“如果这个办法推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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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让的眼睛泛着绿光,“大善。”
他仿佛看到了无数财富向自己招手,这么多官位,都按照这个办法,那可是个细水长流的买卖。
张让转而略带惋惜,“赵平这个人,有这般的主意,但命不长,可惜了。”
小宦官陪着笑,“赵平是要死了,可这个分期付款的点子,听说学自是他儿子赵淮。”
“这个赵淮,听说在原本名声不显,但半年前通了关窍,在当地也算有点名气。”
“不过另一边,门阀卢氏盘根错节,可不好推脱。”
张让摩挲着玉佩,手上一顿,“这事儿,咱自有计较。”
小宦官退下后,
张让不知道想起什么事情,阴恻恻的怪笑,“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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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阳郡。
白惨惨的布条四处张挂,不消说,赵府的丧事已经开始。
生老病死,本是人生大事,不少人也前来吊唁。
忽然,赵府的大门冲进来一队人马。
一袭袭黑衣,手上操持着短棍,在赵府门前站定。
众人的议论声渐起。
“这青衣帮怎么来人了?”
“这帮瘟神,平时也没见和赵家有什么瓜葛,怕是来者不善。”
只看打手们脸上的冷峻,手里擎着长短不一的大棒,此行不善。
一名少年从府中走出。
虽一身缟素,但君子如玉,面如朗星,难掩勃勃英气。
众人们忍不住指指点点,“赵淮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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