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鸣不善言辞,直接用行动告诉他刚才没听错。
性,真的是个很方便的东西,能让他们自然而然地回到同一张床上,同一个卧室里,解决掉尴尬沉闷的气氛,也能解决掉两人份的失眠。
顾得白表现得很紧张,比他们的第一天晚上更加谨慎温柔,动作温柔,像在对待什么珍宝。
祁鸣咬他的肩膀,问他,“如果你不是想做我的情人,而只是想和我约会,为什么第一天的时候不拒绝”
顾得白也不躲,就让他随便咬,听到这个问题就苦笑一声,“我没法拒绝你。”
“为什么”
这能怎么回答呢
顾得白吻他,拥抱他,低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呼吸,忽然意识到,这样的问题,也许只有祁鸣会问。
不是在质问,也不带什么情绪,只是简简单单的不解。
“祁鸣,明天晚上一起七点半的天气预报吧。”
“为什么要天气预报”
祁鸣感到困惑茫然,奇怪地着他。
顾得白就再次吻他,“快问我,问我要不要一起电视上的天气预报。”
“”
祁鸣犹豫着开口,“明晚要不要一起电视上的嗯,天气预报”
“好啊。”
顾得白不假思索,立刻笑着答应了。
趁着祁鸣再次困惑,他缠着人要了第二次,像是要把这个夜晚无限拉长。
祁鸣被他折腾得狠了,爬到床边,挣扎着拔了床头灯的线,窗边的窗帘是遮光布的,室内陷入彻底的黑暗,连人的轮廓都是勉强清。
“别着我。”
就算是彻底暗下来了,祁鸣也抬手去遮他的眼睛,“不许了。”
“为什么”
顾得白偏要他,平时又不是不,只关着纱窗的阳台吹进一股夜风,窗帘飘起一条缝隙,月光就漏了进来,映着了他那双凝视着祁鸣的眼睛。
说着不许乱的人,正用水润柔软的双眼着他,因为这时候的视线接触,猛地绷紧了身体。
祁鸣不说话,顾得白却好像明白了什么,他伸手去碰祁鸣的脸颊,几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的鸣鸣难道是在害羞了
顾得白心脏一阵乱跳,突然多了好多力气似的,缠着祁鸣追问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不给了”
祁鸣直接气得不要跟他做了,却又在下一秒因为他的碰触软了半边身子,在临界点说不出话来。
入睡困难的问题的确是解决了。
如果忽略顾得白后背被挠的红痕,和大腿上被踹了一脚的青色痕迹,一切应该还算圆满。
只是,祁鸣的工作状态似乎也有些问题,第二天跑去工作室,一整天都把自己关着编曲。
他的习惯比较传统,不适应直接用那些电子设备,还会在纸上写谱子。
结果一天过去,满地都是废稿,除了喝过一杯水,什么东西都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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