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没有回答,答案也早已写在了纸面上。
可鹿昭不满空间里的沉默,挨着盛景郁追问“为什么不说话”
“为什么老师不回应我”
灼灼的热气像是一层覆在白纸上的火焰,烧的那纸张摇摇欲坠。
鹿昭的话不像是偏执的追问,而像是内心里对哪件事情的反问,没有人知道她的大脑此刻被什么记忆占据了。
“难道,我就这样不值得吗”
那拉着盛景郁手腕的手并没有多么用力,凸起的青筋有分寸的控制着力道。
她没有用什么逼迫的手段,只是倔强的坚持着,像是在寻一个重要的答案,穷追不舍的,非要得到一个正面的回答。
可盛景郁是注定无法带给鹿昭一个答案的。
冷风贴着瓷砖穿过她的腰肢,残酷的要将刚刚暖过她身体的热意悉数逼出。
日光灯将两道影子打在墙上,对峙的视线暧昧又残酷。
海风卷着她们,将她们分别丢进了自己命运的沼泽中。
“阿昭刚刚陈弱智来找我打听盛小姐的事情,他们怎么知道你有声乐老”
突兀的声音从门口急慌慌的传来,宸宸的声音突现接着又戛然而止。
她这才反应过来房间味道不对,不是自己阻隔剂香水喷多了,而是这两个人散发出的信息素味道
。
灯光同窗侧的日光交汇在一点,
宸宸的视线中是鹿昭跟盛景郁十指交扣的画面。
这是在做什么
她们是不是一个是aha一个是oga来着
宸宸脑袋里被无数个问号塞满,
接着又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一样,问号全都变成了叹号。
她结结巴巴,恨不得脚底抹油“我我我我”
“滚”
宸宸的话没说完,鹿昭就格外暴戾的丢过了一个字。
她登时愣了一下,脑海中刚刚成型的胡思乱想陡然消散。
即使是自己坏了她的好事,阿昭也不会这样。
宸宸并没有“滚”
,反而柱脚定睛朝洗手间内去。
灯光折射着星星散散的碎光,像是什么东西的碎片。
抑制剂
“阿昭,你易感期了”
宸宸大惊。
“我没有”
鹿昭否定着,琥珀色的眸子写满了敌意。
易感期的aha对同类有着比平日更甚的敌意。
不知道是不是在这之前鹿昭回忆起了鸠占鹊巢被人夺走的往事,尽管鹿昭跟盛景郁被宸宸打断前发生了并不愉快的事情,但鹿昭说着还是起身将盛景郁护在了身后。
那是她的oga,她不能让面前这个aha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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