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伊也觉得遗憾,如果能有再多一点情报就好了,不过单以现有的情报来分析的话……
首先,瓦雷应该是很少上陆地的,才会没什么人见到,否则小镇上早就闹翻天了。
那么,那个半大不小的瓦雷,在深更半夜,独自一个跑来这个地方,是来做什么,又或者是……在等什么?
罗伊的脑袋隐隐痛起来,他向那排石阶走去,那个瓦雷曾经坐在这里……是坐在哪层台阶,坐了多久?
想像着当时的情景,他感到头痛欲裂,转身在最下一级石阶上坐了下去。
假如那个时候他也在这儿,一切是不是都会不一样?
呵,也许只会让事情更糟糕,一定会……
可是为什么还会觉得不甘心?为什么还会忍不住想,假如当时他来了,现在会是怎么样……
“你不舒服吗?”
戴恩关切地看着他那难看起来的脸色。
“没什么……”
罗伊疲惫地低下头,一手撑住额。
忽然,他发现在他所坐的这层石阶的垂直面上有些什么东西,异样的预感猛然间涌上心头。
他站起来,转身面向着石阶蹲了下去。
当看清了刻在石阶上的字,他的脑袋就不再痛了,因为已经一片空白。
凯米伦——他看到了这个名字。
文字是竖着排列的,从上到下共有十个,大小差不多,笔迹也相似,唯独刻痕的印记有深有浅……
“你在看什么?”
戴恩好奇地凑过来,“咦”
了一声,“这是什么?游玩纪念吗?什么家伙这么无聊……凯米伦,这名字挺奇怪的,是外国人吗?再怎么说也没必要写这么多遍吧,可真自恋。”
罗伊没有回话,他没办法思考,只知道心跳得很快,呼吸也困难,快要窒息了似的。
“嗯?不对……你发现了吗?罗伊,这些文字有个奇怪的地方。”
戴恩说。
“什么?”
“字迹。”
正如罗伊所预感的,戴恩也发现了这点不对劲。
“每个名字的痕迹深浅不一,虽然说也有可能是刻字的人用力不均匀,但是这种从上到下、由浅至深的规律就显得太刻意了。
你怎么想?”
“……你怎么想?”
罗伊反问回去。
与其说他是想不出来,不如说,他是不敢想……他甚至有点不敢听戴恩的说法。
然而当戴恩说的时候,他却又不由自主地竖起了耳朵。
“我想,应该是刻字的时间不同吧!”
戴恩说:“字迹是被风霜雪雨给自然磨损的,所以最上面的字刻的时间最早,最下面的字时间最晚,至少相隔有十年八年的了。”
“……”
“说不定这个外国人是特别喜欢这儿的风景,每年都来游玩一趟,来一次就刻一次名字,哈哈,这人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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