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翻着白眼,扭着大胖身子往椅子上一跳,不明在他后背上一颤一颤的,不得不抓着他的毛,免得被颠下来。
“来,浪子。
这是你蒲牢大叔,我可跟你说,就这个,你以后可以跟二顶他们吹一辈子牛了。”
虚无名坐在栏杆上,摸过一壶酒,痛快地灌了几口,笑嘻嘻地说:“蒲牢,你坐你的,不用管不行,你要是真给他行大礼,他能烦死。”
蒲牢无奈,只得坐好,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笑道:“无名兄,多年未见。
你这嘴皮子真是愈厉害了。”
说罢,他也不等虚无名回他。
便轻轻掰过乞浪的肩膀,乞浪这一哭一折腾,扯得脸上红肿了一大片,疼得他龇牙咧嘴,“哎哎哎,疼疼疼疼疼!”
“很疼吧,诡灭的毒液如果不及时清理,会留下疤痕的。”
哇!
!
!
这人声音太温柔了!
!
乞浪一抬眼,顿时看呆了,嘴巴也不利索了,“漂。
。
。
漂亮大叔。”
“噗嗤。”
虚无名一口酒差点喷出来,“你叫他什么?漂亮大叔?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一通爆笑啊,笑得蒲牢脸都红了,他这人别看是个龙子,但是有个“短处”
,就是特别的温柔敦厚,脸皮也薄,可不像某人嘴贫不说,还那么游手好闲,狂放不羁。
蒲牢嘴唇微微勾起,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你说我漂亮吗?”
“嗯嗯,特别漂亮。”
乞浪猛地胡乱点头,这人不仅长得漂亮,笑起来简直春风化雨的。
比他那个邋遢师父强了不知道多少倍去。
“呵呵呵呵,在这里,我可不敢自称漂亮哦。”
“嗯?为啥?”
“有个特别漂亮的人在你面前,你怎么就没现呢。”
话说间,蒲牢咬破手指,将蓝色的血液轻轻涂在乞浪的伤口处。
“谁?这里还有一个更漂亮的??不行?不明??”
乞浪望了一圈,皱了下眉头,“不可能是。
。
。
咦?”
他别过脸去,却现,刚刚火辣的伤口,这会子竟然一点都不疼了,一股清凉扑面而来,他疑惑的摸了摸脸蛋,所触之处,光滑平整,甚至透着一丝淡淡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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