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榕本来就有点尴尬,被聂昭这么一闹脸瞬间就红了,她也没有怎么样吧,不过是把衣领拉开,露出了整块肩膀,以后的时代女性们穿的一字肩大概就是现在的造型了,至于反应这么大吗
而且她在聂昭的眼中不是小姑娘吗
“我有事情拜托你”
陶榕干咳了一声说道。
聂昭瞬间浑身跟通了电一样,他是不是幻听啊,陶榕竟然说有事情拜托他
聂昭慢慢转身见陶榕的肩膀还露在外面倒是没有刚刚的冲击了,虽然他的眼神有些避着。
“什么”
“我两边肩膀都伤到了,牵扯到了神经,我一动整个手都是麻痹状态,无法自己给自己上药,能麻烦你一下吗”
陶榕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淡定一点。
虽然未来他们要发生那种夫妻之事,但是她也不太想跟聂昭有肌肤之亲,可是现在她也真的是没有别人可以拜托了,她真的是疼得厉害。
刚刚脱衣服的时候,她差点晕过去,跟衣服黏在一起了的皮肤都被拉破了,集中受力的那两块可以算是血肉模糊了。
聂昭听到这样的要求,赶紧上前了,这一再也没有别的尴尬情绪了,因为伤口对一个小姑娘来说实在有些残忍了。
那肩膀上原本雪白柔嫩的肌肤已经消失不见了,只有血和破皮烂肉的交织。
聂昭的眉头已经紧紧的蹙起,心里早就把自己的师父骂了一个通透。
聂昭也不含糊,直接动手给她涂抹药膏,幸好药膏是流体,不用受疼就可以慢慢覆盖。
他能到陶榕微微颤抖的肩膀,和凸起的颈部青筋,一滴一滴的汗从额头上渗出来,流下来,还有她越来越铁青的脸色。
她的咬合肌紧紧的绷着,是在使劲儿的咬牙克制自己叫疼的欲望。
她很疼,但是她不想叫疼。
总是这么逞强逞强的都让着的人不由得为她心疼。
聂昭有的时候真的觉得陶榕是不是有毛病啊脑子精神上有问题吧,她就不能做一个正常的女孩吗哪怕有个性一点也行啊。
可是现在的陶榕很多行为都诡异的让人无法理解,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人从未
聂昭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貌似也不是从未见过这样的人。
他还记得曾经一个拥有着血海深仇的人,陶榕有的时候眼神里面的执着真的跟那个人很像,逼迫自己,几乎虐待自己的逞强也很像。
可是不可能的这小小年级就是受了太过分的委屈和残酷的对待才会奋起反抗,但是绝对不可能达到什么血海深仇那种层次,她的人生这么简单,怎么可能会有什么血海深仇啊。
聂昭很快否认了自己的直觉,专心的帮她处理伤口,尽量轻柔一点,快一点,让她少受一点苦。
聂昭处理完了,陶榕却好像死里逃生一般的喘着粗气,那一刻她脸上露出了虚弱和迷茫,但是也只有短短的几秒,聂昭还来不及分辨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麻烦你了。”
陶榕沉声说道。
聂昭都不想理她,只能生硬的回答“不客气。
一会儿药膏会自然变硬,等你感觉不到疼的时候,你就把衣服穿上,躺下都没关系了。”
陶榕虚弱的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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