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叔,看你身上都是黏水……后面好像还在流出来……我抱你清洗一下,小说上写着,不清洗会发烧……别怕,不做了啊,不做了,乖……别哭……”
吴叔身体疲乏欲死,头脑却逐渐清醒过来,听着陆宇的安慰,臊得恨不得赶紧一头撞死,干脆,头一歪,趴在陆宇胳膊上藏起了脸来装晕,心里面不知第几次地念叨着——丢人丢大了,谁知到你这小子这么生猛,一般人还不被你干散架喽?我啥时候哭了我?这事儿弄的……
???
陆宇将吴叔里里外外洗了个遍,手法恰到好处地显出生涩的温柔。
任凭吴叔眼光怎样的老辣,又怎么知道陆宇是个灵魂重生的异类?
一夜好眠,陆宇将吴叔温柔地搂着,舒舒服服的睡了个好觉。
吴叔也老老实实地当了一回抱枕,一动不动,他实在是被陆宇给折腾坏了。
次日十点多,吴叔醒来,身体还是疲乏酸软,脑筋也迷糊着,等了一会儿才想起昨晚的事情,连忙又闭上眼睛,微微蹙着眉头,叹息了一声。
“醒了?”
陆宇坐在旁边,窗帘全都完全拉着,室内有些昏暗,开着床头灯才有些亮堂。
吴叔一言不发,心里极其复杂,也没有转头,默默无声地撑着胳膊坐了起来,臀间的通道不适感让他皱紧了眉头,拉起被子盖在胸口,倚着床头不说话。
“吴叔,后面还痛么?早上我看过了,有些红肿。”
陆宇将记事簿和铅笔放到一边的床头几上,转头问挪了挪身体,往吴叔身边靠近,声音带着一丝腼腆优雅的温柔。
吴叔有些迟来的尴尬,低笑一声,说道:“小宇,吴叔昨晚丢人吧,老大不小的人了,大老爷们的,叫得那么浪,让你看笑话了。”
说着话,这才转头看陆宇。
陆宇今天换了一身湛蓝色短袖衬衫,穿着黑青色牛仔裤,光着脚丫斜躺在床边,漆黑浓密的短发、微带棱角的少年面容、浓眉、挺直的鼻梁……如此干干净净的帅小子,在这样满室昏暗的情境中,越发显得高贵、优雅、阳光,和青春朝气。
吴叔不自在地咽了口口水,脑中浮现出自己昨晚上浪叫着被陆宇光着身子猛干的清醒,老脸又红了起来,勉强维持的成熟沉稳再一次现出崩溃的迹象。
“不丢人的,吴叔为什么这么说?其实,昨晚上是我冲动了,早知道就不该喝啤酒,我本以为喝两罐不会醉的……吴叔你还痛吗?我早上买了消炎药膏,看你睡着了,就没喊醒你,悄悄地给你抹了一回,没弄醒你吧。”
陆宇双眼乌黑明亮,如同耀眼的星辰,他一边说话,一边自然而然的抱起吴叔的肩膀,手在吴叔温暖没有一丝赘肉的胸腹上轻轻抚摸,像是丈夫在爱抚妻子。
吴叔被他的胸怀包围,一瞬间有些失神,然后忽的为自己的羞臊而摇头失笑,身体软了些,靠在陆宇肩头,长舒一口气,仰头看着天花板,说:“小宇,我昨晚上想明白了。”
他怔了怔,继续说道:“开酒店的时候,我以为你是一只名贵的小猫,本想拿出最大的温柔珍惜你,疼爱你,没想到你是一头从原始森林里跑出来的黑豹子,反而把我一口吃了……”
同样的优雅、从容、高贵,更是同样的有力、狂野、生猛。
这还是年轻着,等真的长大了,可不等要人命吗?
吴叔说着,自个儿爽朗地笑了起来,十分的洒脱和豪迈,如同在火车上时那样的成熟儒雅,坦荡自然。
陆宇不动声色,良久没有说话,一边双眼专注的看他,一边用双手在被子底下乱摸。
直弄得吴叔老脸又有些不自在,陆宇才哑着声音说:“吴叔,我又想要你了。”
吴叔吓了一大跳,刚刚撑起来的风度又转眼不见,慌忙摆手说:“别别,小宇,叔叔真的不行了,饶了你吴叔吧。
再弄一次,吴叔真要死了。”
他微微的挣扎,被子从他胸口滑下,露出他匀称结实的宽阔肩胸,上面还留有被陆宇啃咬掐捏出来的痕迹。
陆宇暗笑一声,眼神闪动着欲望的暗火,在上面又摸了两把,才放开他,坐起身来,不无惋惜地微笑着说:“那,吴叔你休息吧,我去给你买早点。”
吴叔满脸的不自在,眼看着陆宇穿上鞋袜开门走出,他才松了一口气,暗道:栽了栽了,这小子怎么这么大的气场?
吴叔常年健身保养,身体十分健壮,自然不是个娇气的人,他休息到下午,除了身体后面的通道内还有些不适感之外,身体已经恢复了力气,人也十足精神。
陆宇这一天从早上买来早餐之后,到吃过午饭,再到现在下午三点,都没再占吴叔便宜,他安安静静的靠坐在房间床头,就着床头灯光,拿着铅笔在纸张精美的记事簿上写东西。
“沙沙沙……”
铅笔的书写声音在静谧的室内响起,有点悠然静幽的书香氛围。
吴叔在房中休息,时不时抬头望向陆宇,眼神带着一种复杂躲闪的隐晦热情。
他一直保持着莫名的安静,之前也只说过一句话:“小宇,我想抽根烟,行不?”
他的这句问话出乎于一种下意识的尊重和本能,甚至还有点说不清楚的畏惧和亲近,仿佛在向当家的请示,以至于刚问出来,吴叔自己都被自己的心态吓了一跳,不禁越发皱紧了眉头。
“好的,不必在意我,吴叔你随意就是。”
陆宇抬头包容地看了吴叔一眼,然后低头继续书写他的思路——他在写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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