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教的名字一出,乡亲们立马换了张面容,围过来仔细端详牌子。
老爷子常年在码头搬货干活,有点见识,掂了掂牌子,“好像是真的。”
这年头,也没人敢假冒白莲教的名声。
老爷子眼里的怀疑不减分毫,“说好了啊,驱完鬼,才把钱给你。”
白苍苍露出乖巧的笑容,“当然,怎么也不能砸了白莲教的招牌。”
话虽这么说,老爷子仍是不信白苍苍,一面让白苍苍抓鬼,一面派人去镇上找天师。
以防遇到恶鬼,村民们都不上茅坑,在屋里备个夜壶,就地解决。
说来也怪,这几日恶鬼不出来,白苍苍没地抓去。
三日后。
老爷子起夜,捞出床下的夜壶,满了,不倒不行。
想来这几日恶鬼没出来,指不定跑隔壁村祸害去了,老爷子的胆子壮了些,去茅坑倒夜壶。
好久没上茅坑,一打开门,臭味直冲脑门。
忽然间,角落响起细微的动静,阴影里有什么东西在动。
撞鬼的回忆涌上心头,老爷子的腿刹时软了,转身就想跑。
汪地一声。
一只狗头蹿出阴影,眼巴巴望着老爷子。
“哎呀大黑啊。”
老爷子抬腿就想给它一脚,吓得他老命都没了半条。
大黑快步窜近,熏人的味道扑面而来,咧开的嘴角边缘沾着黏腻的黄色。
老爷子急退,用脚推开它,骂道“咋跑茅坑干饭狗改不了吃屎”
呜呜。
狗头耷拉下来。
嘴里汪汪嚎,肚子咕咕叫。
“每天五个窝窝头,又没亏待你”
说到一半,老爷子忽然想到白苍苍,鸠占鹊巢,人抢狗粮。
老爷子用怜悯的眼神望着大黑,“这几天委屈你了,没人上茅坑,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大黑嗷嗷叫屈。
一阵寒风疾来,直奔老爷子的肚子。
腹下作痛,急需上个大号。
本想回屋再拉,一想到今夜没见到恶鬼,又有大黑作伴,蹲茅坑的胆量油然而生。
解开腰带,脱下裤衩,蹲下身子。
许是忍了多日,有些便秘,哼哼叫了许久,也没憋出来。
大黑直勾勾盯住老爷子的屁股,就等着白花花里一点黄。
等了许久,也没挤出一点。
心急如焚,狗急跳墙。
色胆包天,狗胆吃屎。
它直接凑过脑袋,伸长舌头。
滋溜
“哎呀妈呀”
老爷子浑身一颤,急忙起身,忽然脚下一滑,眼就要掉进粪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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