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清丈田亩与摊丁入亩,便足以让胡惟庸一展所学,施展抱负。”
“虽然会因此得罪天下士绅,可比起般功业,胡惟庸想都用想。”
朱棡看向闭上嘴朱,方才继续开口道。
“可胡惟庸,若借此笼络天下民心,咱又该动他?”
“千古曾变动中书省,又该如何裁撤,你想过?”
朱元璋中,明显闪过一抹意动,但摇了摇头道。
“错,清丈田亩,摊丁入亩,都利国利民重策。”
“而也足以让百姓感恩戴德,那管胡惟庸犯下何等大错,只怕朝廷也杀了他了。”
朱标也十分赞同点了点头道。
“您多少点看扁了您右丞相。”
对于朱元璋与朱标忧虑,朱棡中闪过一抹无奈道。
“什意思?”
朱皱起眉头道。
“清丈田亩,摊丁入亩,就相当于将所旧制推倒重。”
“那只要胡惟庸傻,也应该明白。”
“其中功德,应该属于谁,只能属于谁,他难道明白?”
朱棡闻言,便又开口道。
“只能属于咱。”
朱棡话音落下,朱元璋又思索片刻,中方才露出一抹了然。
自古以,君臣别,那朱元璋君,胡惟庸臣,那管胡惟庸心中想。
至少在明面上,他要恪守君臣道,好好做一柄掌握在朱元璋手中刀。
那什东西该想,什东西该想?胡惟庸也应该要明白。
功业,属于他胡惟庸,但名声,对于天下百姓功德,也只能属于朱元璋。
“明白了,你让胡惟庸去实施清丈田亩与摊丁入亩,其实并需要朝廷许诺什。”
“因以胡惟庸聪明,自然能明白,他如今相国尊,那若想要再进一步。”
“便授予爵位,世袭罔替,与国同休。”
“而份差事,只要胡惟庸能替爷子办成,个爵位,就算到手了。”
朱标也恍然大悟道。
“错,所谓爵位,也过胡惟庸自作聪明,自以罢了。
朱棡嘴角又扬起道。
“脏活累活,胡惟庸都干了,名声都被咱得了,就连他心心念念爵位,也只他自作聪明。”
朱闻此言,也忍唏嘘道。
自家儿子,可真将胡惟庸算计团团转,哪怕被卖了,得笑呵呵给朱家数银子。
“胡惟庸结党营成事实,朝野上下,近乎都以胡惟庸。”
“所以胡惟庸既然必死局,那何能榨干胡惟庸最一点价值?”
朱棡倒浑在意摆了摆手道。
“等明早朝,咱亲自找胡惟庸谈谈。”
话罢,朱元璋脸上又忍露出一抹笑意。
“正好,明跟中书省切割一下宝钞提举司。”
朱棡想了想,便也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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