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女士,是非黑白你心里明白得很。
苍天有眼,你要不怕遭报应的话,尽管继续。”
杜英咬了咬牙,索性直接摊牌。
她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甩在桌面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这里面有一百万,就算我们贺家曾经欠你的,也全都还清了!
以后任何事情都不要再找阿屿,他现在和你不一样了!
希望祝小姐懂得什么叫审时度势!”
祝鸢冷冷一笑。
一百万?
她的两年青春,父亲留下的后遗症,母亲的含辛茹苦。
区区一百万就能打发得了?
她冷冷开口,“钱的事情,就不劳杜女士费心,该还的债,也轮不到你来替他还。
我只有一个要求,把我妈放出来,只要我妈平安,我和贺屿之间,就不会再有任何牵扯。”
杜英却哈哈大笑。
她笑祝鸢的自不量力,笑她的幼稚和天真。
“我告诉你,让林兰来我家,是我给阿屿出的主意,你这样的人,我最会对付了,只有抓住你的软肋和把柄,才能跟你谈条件}!”
杜英站起身来,睨了一眼那张银行卡。
“祝小姐,识相的话,就收下钱,安安分分过你的小日子。
阿屿和你在一起过,是你的福气,以后就别再肖想他了!
否则,别怪我对林兰不客气!”
……
杜英离开后,祝鸢一个人坐在咖啡店里,不知过了多久。
咖啡店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到最后逐渐安静下来。
她缓慢地站起身,拿起桌面那张银行卡,逐渐把手收紧。
锋利的边沿刺得手心异常疼痛。
祝鸢想让自己好好记住,这种屈辱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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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景行醒来已是快到正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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