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拖太久了,这事儿实在是拖太久了,也是该有个了结了。”
“可是,这一闹也就意味着工人们会失业,工人们能愿意吗?”
“有什么不愿意的,现在厂里接不到单子,几个月发不出工资和失业有什么区别。”
“话是这么说,大家要是不愿意,再将这事儿给透露出去……,于咱来说不是更难了吗?”
厂长道:“这事儿的确是该好好合计一下该怎么弄,我是想着,大家再怎么样,也不可能不想要工资吧。”
“而且我担心您这边……。”
厂长摆摆手,“我还用担心啊,厂子变成这样我责无旁贷,闹不闹这出都一样。”
当天,厂长与王丽俩人计划了一下这件事儿该如何执行。
第二天厂长就将这个决定告诉给了厂里的工人们。
厂房里。
厂长看着面前的50名工人,他问道:“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咱厂呀,基本上是没救了,现在最重要的我觉得是将大家工资给要回来。”
“咱厂子是国企,就该有人负责,我虽然是厂长,但我只是个打工的。”
工人们问道:“厂长,那该怎么办呢,你这办法能行吗?”
“厂长,咱是不是就失业了啊。”
“的确是这样,不过不管这件事儿做不做,咱们失业的事实是没法改变的,因为就算不闹起来,咱厂其实也坚持不了几个月。”
“我知道大家不走的原因,咋说呢,再怎么不工作,至少也是个铁饭碗,可但凡厂子能坚持,我也走不到这一步。”
“厂长,你确定这个办法可行,别到时候什么都拿不到,我们还都被关进去了。”
“那也没办法,你们可以不参与,但如果最后有用,肯定是只有参与的人才有钱分。”
这话一出,众人们就坐不住了,“咋能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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