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老怪眯起眼睛,“听你的意思,是要保他们了?”
张老头难得神情肃穆,毫不犹豫地道:“是!
你我多年搭档,各自几斤几两心里都清楚,你应该也不想和我正面交锋吧?”
戚老怪沉默了许久,忽然转身就走。
撞死鬼大叔小心地从张老头身后冒出头来:“俺闺女……”
张老头扬声提醒道:“还有你抓的那个小鬼,我也一并保了。”
戚老怪冷哼一声,对其中一个徒弟点点头,然后其他徒弟帮他撑着伞,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个被示意的徒弟把木盒放在凉亭的座椅上,匆匆追着师父的背影离开。
封魔阵已经失去了效力,阿明手足无措地左右看看,本想安慰祁穆几句,又觉得实在没有立场,最后还是跟着戚家人去了。
张老头上前,打开那个盒子,断头女鬼晕乎乎地从里面飘出来,张口就抱怨道:“里面好黑呀!
真难受……”
话没说完,她很快意识到这里的气氛不太对。
“怎么了?”
被关得太久,在盒子里又听不到外界的声音,她现在还是一头雾水。
她爹连忙把她拉过来,做了一个“嘘”
的动作。
张老头走到祁穆身边,语气慈祥地对他说:“回去吧,别在这里淋雨了,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
祁穆想要说点什么,喉咙却干涩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感激地看他一眼。
张老头把伞递给他,祁穆轻轻摇摇头,转身慢吞吞地往家的方向走。
巨大的雨幕很快就把他的身影吞没了。
“作孽……真是作孽……”
张老头念叨了一会儿,也转身离开。
深夜的龙湖广场终于沉寂下来,人群散去,留下一地的狼藉。
大雨滂沱,仿佛沉闷的嘶吼,一声大过一声,似乎永无止歇。
祁穆回到家,脱掉湿漉漉的衣服,本想擦干头发,但是想到不久前还帮自己擦头发的那个人已经没了,又提不起心情。
径直倒在床上,怀里还抱着那个小瓷瓶。
他觉得好累,手脚冰凉,使不上半点力气,偏偏脑袋发麻,没有丝毫睡意。
这让他想起很久以前,母亲刚死的那段时间,爸爸总是在外面跑来跑去,每天面对空荡荡、黑乎乎的大房子,连着失眠了好几天才意识到,今后必须一个人生活下去,那种感觉实在糟透了。
但是现在,他发现还有比那更糟糕的感觉,因为当你以为从此有人陪伴的时候,却毫无预兆地失去了那个人,刚刚才有一点暖意的心彻底冷了下去,深深跌落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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