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菜又缩了回去。
卖药郎对着手指吹了吹,几根猫毛随风散落,也有几根顺势滚到了分好的药材里。
到这一幕,卖药的一愣,随后轻叹口气,认命的开始重新清理药材。
拍脑袋产生的忌惮只持续了几秒,咸菜揣着爪子,小心翼翼的望着面前的怪异男人。
这个人和妈妈一样啊,退化了尖爪利牙,毛也掉光了,只是他不像妈妈那样懒惰和挑食,会自己找食物,也愿意吃草。
想到这里,小猫咪给予肯定,肯吃苦的猫猫还是好猫猫。
大概是在外跑了一天太累了,接下来咸菜没有捣乱,就在卖药郎脚下盘成一团闭上眼睛,这个姿势一张开眼就能到自己的爪子,对猫咪而言是极有安全感的睡姿。
相反的,若一只猫咪愿意对你敞开肚皮,或背对着你,那就是说它无比的信任你。
和菜菜不同,外面只是凡人的卖药郎像不需要睡眠一样,药材整理了整整一宿,面上也不见丝毫疲惫。
将他从整理药材的事务中唤醒的,是烧灼的气味,他微微抬头,便见猫咪在睡梦中无自觉的靠近热源,导致身上的一块皮毛被火堆烤焦,而那只猫像没知觉一样,还在睡。
将手中的药
材整理好放回箱子,卖药郎将猫抱起来,翻了下它身上烧焦的部位,好在除了毛卷皮红外,伤害不算严重,稍微涂上点药便能痊愈。
话是这么说,但烧掉的毛一时半会儿是长不回来了。
为防止猫咪舔掉伤处的药物,卖药郎反手拿出一张结界,糊在了猫身上。
咸菜是被涂药的刺痛感吵醒的,等它发现并挣扎的时候,卖药郎也适时将其放开,猫咪一解脱,便赶忙从他膝盖上跳下,回头查自己的痛处。
只是让猫费解的是,往常能够顺利舔到的地方,这会儿怎么扭头都勾不着。
卖药郎沉默,望着小猫咪追着自己的身子不停在原地转圈。
抬头望望天空,夜幕已逐渐褪去,日光透过叶片的缝隙照射在人身上,卖药郎将火堆熄灭,背上药箱往山下走去。
咸菜见状,便跟了上去,直接跳到他后背的药箱上坐稳。
卖药郎停下脚步,却没有转头,问道“同路吗”
药箱上传来磨爪子的声音。
卖药郎闻声不在多问,只是下山的路颠簸的很,几次都险些把猫甩出去。
一人一猫的古怪组合一进入山下的村落,便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这个深藏于深山的偏僻区域,已经许久不与外界联系,村里只有百来号人,此刻大半在田地里工作。
“请问您是”
衣衫褴褛的老者上前询问道。
“只是一个卖药的。”
这年头平民生病既请不了典药寮也不能求助阴阳寮,只能依靠民间法师的术和自愈力康复。
在加上阶级差距过大和制作成本等问题导致货币没有顺利在民间推广,所以普通人依旧过着以物易物的生活,用食物、布匹等东西换取资源。
而卖药郎的工作,也无法像后世一样顺利交易。
最终卖药郎用一些常见药换取了在村落借住一宿的机会,咸菜也跟着他一起住进了村民安排的茅屋。
这村子很贫穷,所盖得屋子也是四面漏风,大概连遮风避雨的基本保障都没有,卖药郎对糟糕的环境视若无睹,咸菜则喜欢极了,小破猫完全不顾大腿的心情,在屋子里到处乱窜,宛如巡视领土。
送他们进来的村民送了些杂粮的食物过来,他望着饭团咽了下口水,便吩咐道“在这里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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