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起话来都温润有礼,慢条斯理,显然教养也是极好。
程灿不知怎么想起了冬天里在一座小院子里看见对方时,那时,季青山穿着戏服,看不清面容,一举一动却是引人入胜。
他肯定很爱唱戏。
风流雅致。
他们三人许久未见,一起聊天。
程灿在旁边听着,偶尔说到大学时的事情,她总是听的格外认真。
特别是有关于纪泽阳的事情。
她知道了他每年都拿国家奖学金,学校要报送他读研,他却放弃了深造的机会,去自主创业去了,知道了四年大学,很多女孩子追他,他却从未回应。
“你们两个当年真是浪费了一副好皮囊,一个分手一次,单身到现在,另一个干脆母胎lo,世道真是不公。”
程灿听到这里,却是反驳,“恋爱是为了爱而恋,怎么能随便找个人凑合。”
“妹妹啊,你还太小,不懂。”
裴严拍桌子,感叹。
她好奇,“那你有女朋友吗?”
季青山笑,“他是位花花公子。”
程灿一脸果然的模样。
花花公子裴严表示不服,却没话反驳。
纪泽阳在一旁看着,并未说话,悠闲自然,就差一杯茶了。
看起来像个逍遥翁。
晚餐是在寺庙里用的,斋饭,味道非常好,一番豆腐羹被做的又嫩又滑,还有荷花酥,不仅味道酥软,就连外表都是十分的精致好看。
这时候,寺里很静,和尚们都在禅房打坐。
裴严闲着坐不下早下山去找他新交的女友去了。
季青山好像在房里抄写经书,生活过得比和尚还自律。
她一人无聊之下便奈在纪泽阳的香房里不走。
随手从案板上拿下一本经书,递给对方,让他念给她听。
她喜欢听对方的声音。
她拿的一本是《佛说阿弥陀经》,纪泽阳翻了一翻,却把书放下,懒懒地靠在塌上,开口出声。
“无上甚深微妙法,百千万劫难遭遇。
我今见闻得受持,愿解如来真实义。
如是我闻。
一时,佛在舍卫国……”
暑夏之日,天气太过炎热,香房门窗皆开透气,晚霞落晖,余光泼洒在他的半张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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