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沈流舒为啥要杀了他们,这倒是很简单。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无非是分赃不均罢了。
要么是沈流舒给的太少,要么就是钟家班太贪。”
“你直接说现在要怎么做!”
赵让不想再听他长篇大论,当机立断的说道。
“还记得我给你说的这里的影卫不?”
赵让点点头,回答道:
“记得啊,你说那驼子……”
话说到一半,赵让突然收住。
他还记得先前元明空在说起原本的驼子已经死了,被替换之后的落寞表情。
以前的影卫驼子,想必是和他很亲近的人,赵让怕再触及他的伤心事。
“嗯,他是这里影卫的老大。”
元明空说完,双眼失神了一阵,显然是又想起了什么旧事。
赵让有些自责……觉得自己方才要是说的再委婉些就好了!
“这里的影卫和钟家班一样,全都被收拾了。
现在窝棚区里剩下的叫花子,是真正的叫花子!
不过这样一来,反倒是好办!”
赵让眼睛一亮,他就知道元明空不着急,一定是有他的理由。
元明空起身,走到那棺材旁边,将推开的棺材盖翻转过来,又招呼赵让把烛台拿的近些。
赵让走过来一看,翻过来的棺材盖上,有许多刻画的痕迹。
不过这些痕迹歪歪扭扭的,毫无规律可言,而且还很散乱,东一块西一块,不成体统。
“这是啥啊!”
();() 元明空指着其中一处痕迹,说道:
“看不出来吗?这块是查干托洛盖,也就是我们现在待着的地方。”
赵让仔仔细细又看了看,还是摇摇头,表示看不出来。
元明空也不在意,指头朝上移动,停在另一处刻画痕迹上。
这些痕迹全都是他在棺材里时用指甲抠出来的,之所以这样凌乱,一是因为棺材里漆黑一片,他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凭借大体上的感觉来定位。
二是因为他吃了药,神智已经开始有些不清不楚,只能有个大概,无法精准。
“那你画这些是为了什么?”
元明空有些怅然若失。
原来他在吃了药后钻进棺材里不久,就听到外面来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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