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萧子申了解之下,就唤裴仲殊为二哥。
裴仲殊与萧子申同饮了一杯后,就问起萧子申为何如此说。
萧子申就把自己惹来的诸多麻烦事一一道了出来。
裴仲殊听后,大笑道:“那大家也算不打不相识嘛!
你说得对,大家以后都是兄弟了,那有什么欠不欠的,大家肝胆相照、两肋插刀就是了,再说那些话,倒显得生分。
我真该罚酒一杯了!”
说着,就倒了一杯酒敬萧子申饮了,萧子申忙也陪了一杯。
裴仲殊饮罢,就瞧向尚书台,问道:“师父,那是非枭境竟为了图录去闹了小师叔寿宴?”
尚书台点头道:“闹是闹了,不过是乘兴而来,败兴而走,徒增笑料罢了!
不用理会他们。”
裴仲殊笑道:“哪日是非枭境办什么大事,我也带兵去闹闹,给他们放几炮,添点彩头,大家礼尚往来。”
尚书台气笑道:“胡闹!”
裴仲殊嘿嘿道:“师父,你还别说,那火炮虽对高手无用,但裂山开石是没有问题的,当得起一个‘闹’字。
不能轰死他们,让他们灰头土脸一番也是令人舒爽的。”
尚书台道:“你小子可别胡来,大军的火雷营岂是让你耍玩的!”
裴仲殊道:“师父,你老人家何必这般严肃呢,弟子就随便说说,我可不是那度无翼的对手,可不敢去招惹他。”
说着,又叹了一口气,道:“没想到尘泱竟这般厉害了!
往前大家总是让尘泱以我为目标来追;现在倒好,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却又换成我要去追赶尘泱了。
不过,师父啊,你老人家可别来催我,我这一辈子怕都只能跟在他后面了,别来让我白费力气。”
尚书台轻笑道:“虽说你这样妄自菲薄让为师非常不痛快,不过见你也有些自知之明,为师也颇感欣慰。”
裴仲殊摇头道:“师父,你也来取笑我!”
萧子申见得尚书台、裴仲殊师徒二人说话,触景生情下,突然又想起祖天骥来,一时心里不住叹息,就自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这时,又听裴仲殊问道:“师父,尘泱与泪师妹如何了?”
尚书台叹气道:“还是和以前一样,没什么转变,我看他们怕是难成了。”
裴仲殊气道:“尘泱到底在想什么?”
尚书台道:“我也不清楚!
只是你大师伯说,尘泱那孩子心重,怕是要把一生都报答给南海情天的。
虽说是一家人,不过他总是要把自己生分两分,却是让人叹息。”
裴仲殊惊道:“尘泱这是把自己当外人么?”
尚书台摇头道:“就是尘泱不把自己当外人,所以才自放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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