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毓断喝,“你干什么?!”
容祁也没想到,连忙揽住赵流月。
赵流月十分激动,手指差点杵在容毓的脸上
,“我干什么?你问问她!”
“你问问这个贱人!
对我弟弟做了什么!
你给赵衡下了什么药?!
你说啊!”
店里还坐着几个客人,原本吵闹的环境被她这么一嚷,全安静了。
个个装作吃面,实则竖着耳朵。
苑福宁反问她,“我干什么了?”
她满脸无辜,心里确实也很无辜,眼底还有抹抹红色往外蔓延,可怜极了。
“你弟弟到我家门口玷污名声还不够,现在又想来扣脏水吗?”
赵流月咬着牙,
“贱人可真会装啊,戏子出身都不抵你演得好。”
“是你昨天把衡儿绑去了,是你昨天给他下毒,是你打断了他的腿,你还不承认!”
福宁心里哎呦了一声。
竟然忘得溜干净。
容毓:“她当然不会承认。”
他声音极其平静。
“因为是我干的。”
“你这一耳光...”
赵流月猛地往后退了两步。
容毓道:“我会在赵衡身上找回来。”
他就这么轻易的认了,甚至坦然的像认领了什么勋章似的,赵流月气的小脸通红。
她刚才回了一趟不远处的娘家。
赵家早已经乱成一团了,爹请了十几个大夫轮流给二弟伤,但都没什么把握。
赵衡的左腿伤势最重,
膝盖、大腿中部、小腿中部都有不同程度的骨折。
吃什么吐什么,就连他最的飞龙肉都咽不下。
再拖下去人就要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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