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晚凝害怕地咽了咽唾沫,皓齿咬了咬唇,睫毛微微颤抖,缩在沙发角落的一角。
“你你快去啊。”
她见傅谨言站在原地,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忍不住催促。
傅谨言倏忽笑了,他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慢条斯理地举起,靠近脖颈处,缓慢地解开顶端的纽扣。
池晚凝指尖微缩。
傅谨言非但没有离开,眼神紧盯着她,反而迈开了一步,巨大的身影笼罩着她,池晚凝的心咯噔了一下。
此时才意识到傅谨言此时就是一个丧失了理智的狼,理智都已经喂了狗了,哪里会真的傻傻的离开呢。
池晚凝陡然从沙发上跳落。
但一只优秀的狼,又怎么会让虎视眈眈已久的猎物逃离,在猎物意识到危险时,她早已早已注定了被捕的下场。
傅谨言的手如囚牢,把她紧紧束缚在怀里,无处可逃。
他的指尖覆盖在腰间上的绑绳上,灵活地解开了浴袍的绑绳。
即便是池晚凝一回来就把暖气打开,当浴袍猝不及防地滑落时,身上感到一瞬间的冰凉,颤抖了一下,眼底的不知所措如迷路的麋鹿。
他推着把她重新抵住在了沙发上,后背是沙发柔软,而胸前的柔弱与冰冷坚硬相触。
傅谨言根本不给她思考的空间,随后嘴唇沿着她的下颌一点点下移,他吻过的地方在隐隐发烫,灼热难耐,就像有千百只的蚂蚁啃咬般难耐,激起一片涟漪。
池晚凝失神地望着胸前那张俊脸,如画的眉眼添上了几抹惊艳的红,眼底浓重得化不开的墨色把她的理智完全吞噬。
眼角泛红,浓密修长的睫毛在肌肤上扫过,客厅里回荡着克制的呼吸。
小巧莹润的指尖一点点攥紧了沙发,指节泛白。
嘤咛在黑夜中响起,今天江城迎来了百年难遇的大雪,光秃秃的树枝终于承受不住,枝干掉落,树上沉寂的雪掉落,在空旷的地方发出了声响。
温热的房间里,傅谨言额头布满了汗珠,碎发黏连在一起,汗珠顺着发梢滑落。
他炽热的掌心贴着池晚凝布满潮红的脸上,“快说,只爱傅谨言。”
池晚凝咬紧着牙关,似乎还扭着一股劲,只有这样一种对抗他的方式了。
傅谨言眼底的欲望浓重,得不到满意的话语,心中的肆虐更是乱窜,手臂绕过她的腰,把她整个人抱起,突如其来的悬空让她条件放射的抱进他。
修长匀称的双腿勾住他的腰,整个人依靠在他身上。
傅谨言手背上的青筋凸起,克制地抱着她,把她抱进了浴室。
让她以为已经结束了。
她全身瘫软在他身上,手臂搭在他宽阔的肩膀上,而他把脸深埋在她的脖颈处,感受着她身上独有的茉莉香,心甘情愿堕落其中。
他脚一勾,她望着浴室的门缓缓关上时,她意识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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