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衡一怔,这他还真没注意,“阿笙最近好像在和陶川闹别扭,吵了两句嘴,估计是因为这事,一会儿回府问问阿笙。”
“主子,公子,唤阿笙有事?”
阿笙恭敬的站在一边。
顾星澜道:“阿笙,陶川赌钱的事你知道多少?”
她一上来就开门见山,吓得阿笙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公子,川哥也不想的,您别怪他。”
阿笙白着一张脸,哀求道。
顾星澜与顾衡对看一眼,莫非其中还有故事不成?她沉着一张脸道:“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不许有半点隐瞒。”
阿笙连连点头道:“公子放心,阿笙不敢隐瞒……才进京城那会,公子不是让川哥去给赌坊的俞老板送过次信么,这一来二去的,川哥和俞老板就熟了。”
经阿笙一说,顾星澜回想起来,是有这么回事。
“咱们有个兄弟生了一种怪病,要许多药钱,那兄弟平日里和川哥不错,川哥不忍不管,他自己的月钱,也都给那兄弟抓药了,但还是不够,有一回川哥去俞老板那,俞老板说,要想来钱快,只有抢和赌。”
“所以他就去赌了?”
顾星澜瞪向阿笙。
阿笙在顾星澜迫人的目光中,惭愧的低下了头,闷声道:“川哥一开始都是赢的,只是后来,才、才……”
“糊涂。”
顾星澜一拍桌子:“我们怎么操控别人的他不是不知,怎么自己也能上赶着往里跳?”
这话阿笙也没少同陶川说过,可陶川月银就那么多,全搭进-去了,又怎么肯放手。
阿笙也没脸替对方辩解,跪在地上垂着头,等主子落。
顾星澜道:“你先下去吧,把陶川给我叫来……这事先不要对旁人说。”
“是公子。”
阿笙愁着一张脸退了下去,顾星澜看向顾衡道:“这事主子怎么看?”
顾衡现在听顾星澜叫他主子怎么听怎么别扭,道:“星澜,不是说好了,不唤我主子了吗?你这是要与我生分吗?”
这声主子,是要提醒顾星澜自己,也是在提醒顾衡,不要再做些过于亲近的事,有些不该有的想法,他们不好越界,也不能越界。
顾星澜见顾衡执着地看着她,叹了口气,改口道:“公子还是说正事吧。”
顾衡见对方不再刻意疏远,面上顿松,才道:“是我疏忽了,该再请个医师在府里的,要不,还是把孙与姜调来吧?”
顾星澜点了点头,道:“也好,毕竟我也不能总在府里给人瞧病。”
“咚咚咚……”
几声门响,陶川本也就在廊下候着,得了传唤,也不敢耽搁。
“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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