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辣椒爆炒,味道香得很呢”
姜婆子眼神儿略略发亮。
“她姥姥可真客气。”
麻溜儿的接过野猪肉。
“这不叫客气,也就我家那不争气的闺女,嫁得这么近,左右就几步路的脚程,平时呢,也不见回去我这当娘的,她不惦记我啊,我惦记她啊,这不,厚着脸就过来瞧瞧,总不能空着双手上门不是,回头啊,亲家可不得说我不懂礼数。”
林可欣说话软里带刺,眉眼含笑却又仿佛处处透着冷。
还是自个家里呢,姜婆子却颇有些坐立不安。
这煞神,果然是来者不善啊都怪张金水,偷鸡就偷鸡,好端端的推人干什么,一把推死了也就罢了,瞧瞧现在,这一摔竟是摔成了个煞神,说话可真不中听啊
林春花被大嫂催促着,急急忙忙往家里赶,扶着门框气喘吁吁,怯怯懦懦的冲着姜婆子道。
“娘,我回来了。”
呼哧呼哧的直喘气,汗水都快流进眼睛里了,她抹了把脸,随后向母亲和弟弟。
“娘,岩哥儿。”
“跑这般急干什么,摔着了怎么办来来来,快坐这里。”
林可欣起身去扶她。
“你这孩子,以前在家里吧,傻呼呼,这嫁了人怎么还是老样子,她大嫂啊,还得劳烦你打盆水过来,瞧把她给累的,我又不着急。”
开成媳妇哪里敢说不,不带犹豫的就跑进了厨房打了盆水过来。
“在堂屋里洗脸像什么样,去厨房里洗,收拾好了再过来。”
姜婆子不太高兴的说了句,听她的语气,还是刻意压了压情绪的。
林可欣笑了笑。
“水都端过来了,就在这里洗,又不是别人,不用太讲究。”
姜婆子横了眼自家大儿媳。
“地里的人都回来了”
“没呢”
“哎哟春花啊,你这胳膊是怎么回事咋都青青紫紫的。”
林可欣当即捋起她的衣袖。
“这是怎么回事啊”
周身气息都变了,凶巴巴的望着姜婆子,顺带扫了眼旁边的开成媳妇。
“我这哪知道,指不定是她自个在哪碰的。”
姜婆子掀了掀眼皮。
“正好媳妇,你这在哪碰的啊瞧着怪吓人,先前怎么就没见你说起这事儿。”
林可欣瞅着林春花畏畏缩缩的唯诺样儿,就晓得不能让她开口说话,忙接道。
“这可不行,必须得去镇里找个大夫瞧瞧,到底是怎么伤的,万一是被人打的呢我家这闺女打小脑子就傻,她傻,我这当娘的可不傻。”
“去镇上就不用了吧,就这么点小事,用不着找大夫,咱们乡下人没这么金贵,再说,连个奶娃儿都知道疼呢,真有哪儿不妥当,正好媳妇肯定会说出来,我瞧她好的很,用不着用不着。”
姜婆子想,这林寡妇果然难缠。
“我说呢,这一进屋,咋发现亲家改了性情,原来是心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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