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眸色淡淡。
贝尔摩德用一种复杂且奇妙的眼神着他,带着淡淡的迷蒙与几不可查的痛惜“那个死人呢”
“她已经不在了。”
男人的语速极快,顿了顿,琴酒才恢复了原来的语气“何况,那也不只是情。”
从来都不只是情。
她是他的朋友、是他的搭档、是他的恋人、也是他的亲人。
他们的感情混合了太多,也太杂,到最后都分不清是什么了。
他有点想她了。
“是吗”
女人的声音仿佛确信,又仿佛疑问。
“她一直在陪着我无论生前死后。”
“”
女人用一种安静、温柔的眼神着他,她没有说话,蓝色的眸中却仿佛包含了许许多多。
“我依稀记得她曾说过我给了她勇气,让她在黑暗中不至于孤独一人。
有一个人让她知道,在那个人身边,她不必时刻警觉。”
琴酒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有点奇怪,又有点仿佛融化了一般的温和“我其实不太能理解她的心情我与她本就不同。”
在月夜中,青年的话语显得多了几分沉静,他仍继续道“只是,对于她的话前一句,我无甚感觉,但后一句”
“于我而言,也大抵如此。”
金发被晚风微微吹起,又落在她的肩头。
“烟的味道很好闻。”
贝尔摩德轻轻的说了一句,然后转过头向窗外,“你很喜欢这种牌子”
“”
琴酒没有接话。
金发女人亦全不在意。
她走到客厅中间,从茶几上拿起一包纯白包装的女士烟,无色指甲划开包装。
贝尔摩德抽出其中一根,细长的女士烟停留在她的指尖,女人重新走回窗前,将烟凑近嘴边。
她吐出一个烟圈,神色在月色下多了一分莫名
“上次的那个任务非常完美,不愧是你啊。”
“你不是早知道了吗”
琴酒接过话头。
这句话明明显得有几分自恋,青年却说得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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