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发动,应铎捧着书在慢悠悠看着,一派平静清贵。
其实唐观棋不必解释什么,但她还是打字给他看:
“我以前月经都不怎么准,没想到会来。”
他将金融的原文书放在腿上,耐心看她说话:“嗯?”
唐观棋又打字给他看:“可能是因为您,我才来的月经。”
应铎的视线从手机移到她脸上,略一点头,而不是点头又复抬回原位的点了点头,而是下巴微压下去,视线仍然颇有探索性地看着她,似在悠容等她解释。
她打下一句:“可能是同您在一起,激素平稳了。”
应铎看完那行字,没有立刻抬眸。
唐观棋忐忑地等他的反应。
等到男人温沉的声音响起:“这样。”
他依旧平稳,没有因为这句话而大起波动,只温和回复她:
“我们以后还有很多机会调你的激素。”
男人终于抬眸,细致内勾的眼角,长长的眼尾都令眼眸华丽,看向她,哪怕没有完全懂这些女人的弯弯绕绕,都温和得好像哄人一样:“看观棋给不给机会。”
她面上泛起热意。
车一停。
司机在前边提醒:“应先生,到了。”
应铎长指挑起她颈间一缕没有整好的头发,从衣领里勾出:“注意安全,有事给我发消息。”
唐观棋面色粉粉地颔首,从车里下去,仍然觉得自己的脸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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