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脱掉军大衣,丢到校嘉华身上,冷静道“笑笑,保护好自己,去报案。”
三四个小流氓很快围了上来,要给老大报仇。
他们听到“报案”
两个字,个个杀红了眼。
留下来也是累赘,校嘉华没有犹豫,转身向公安局跑去。
她的背后,只剩木棍之间的撞击和惨叫,每一声都击打在她的心上。
白恪言一个人,怎么可能是四五个流氓的对手校嘉华愈发担心他,脚下的步子如千斤重。
转角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回头了一眼。
四个歪瓜裂枣,或躺或仰,倒在地上痛苦哼哼。
白恪言站在他们中间,脚下散了一地木棒。
空空手夺木刃
校嘉华愣在街头,不知该跑回去,还是往前走。
突然,徐长贵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揣着袖子,冲白恪言撞过去。
校嘉华想起什么,立即大喊“小心,他有刀”
白恪言反应很快,几乎同一秒,他卸下腰间的64式手枪,抵在徐长贵的脑门上。
“不许动。”
白恪言的眼神严酷、冷峻。
不知道这半年他经历了什么,和校嘉华印象中那个文弱的大学生完全不同。
或者说,这才是本来的他。
徐长贵手里的刀应声落地,双腿发软,人直接跪了下来。
“向我的妻子道歉。”
白恪言冷冷道。
徐长贵总算反应过来,这位就是校嘉华的解放军丈夫。
“解,解放军同志,对不起,我眼瞎,没认出来您是校同志的人。
我不该跟着校同志,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我一条狗命吧”
徐长贵哆嗦着求饶,快要吓尿。
目击群众引来的公安很快赶到,将四五个流氓都铐了起来,押回公安局。
白恪言收起枪,将徐长贵交给两名公安同志,简单交接两句,急忙朝校嘉华走去。
他走近时,校嘉华下意识后退了两步,手里的军大衣掉在地上,仿佛躲避什么洪水猛兽。
白恪言弯腰捡起,却发现她在颤抖。
拍掉雪粒,他将大衣披在她身上,柔声道“笑笑,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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