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抬眸,展眉平静一笑:“椿华妹妹说的是。”
谢知椿撇着嘴,一副露骨的嫌恶之色:“行了,别这么叫互相恶心人了。
你要以何种身份进入魔域?这秦清名字不能再用了,从正道传来的消息里你的名声比羽族之子还响。”
秦清淡淡道:“我自有打算。”
搞事初始珍珠在天边划过一道痕迹,向远方迅速疾驰而去。
秦清垂眸细想着霍冥云的身份,微微起了心虚不安感,又宽慰自己道:两人本就若浮萍般没有联系,自己入了魔域也能想办法解那九天狱火毒,那天道之誓自然而然就消除了,不算数。
长岭一路以来平白无故受照顾不说,还差点收下那面具……流金算是彻底坚定了秦清抓住时机离开的心思。
无功不受禄,虽霍冥云自己不在乎更不觉得什么,秦清却怕扯上因果更把人卷入羽族纷争中,早早存了避开的心思,退走之际思虑了一番,通身上下的法宝估计霍冥云都瞧不上,看着那女孩勉强歪靠着山壁,蹙着的眉间似在控诉着难受,收了跋扈任性的模样,露出一点脆弱感,让秦清鬼使神差褪了外衫垫上,结了个守护阵法后慌乱离去了。
秦清闭了闭眼,止住自己漂浮的心思,转而思考着面前的局面上。
谢知椿出自花洲谢家,主动找上结成联盟,具体原因未明,但表达诚意拿出的消息是实打实的,对安插在正道的暗探消息也一对一个准,挑明了合作的态度。
也是借谢知椿的掩护和传递消息,秦清才能在魔道之人的眼皮子底下安然这么多年,还掌握了魔气的炼化方法。
圆珠在山水间驰行着,谢知椿灌进飞行法宝的魔气去了一半后,终于看到了一座小小破旧城池,圆珠缓慢降低,在城外一隐蔽处降落。
两人披了黑斗篷静悄悄出来,交了钱币进城。
街上景象与正域不大相同,几尺宽的狭窄街道上两边罗列着紧闭大门的店铺,笼罩着阴惨惨的气氛,多数人披着斗篷,习以为常地飘荡游走着,时不时有奇形怪状的生物和面色惨白如死尸般的人物一闪而过,叫人生寒。
整座城除了沉闷的脚步声,再无其他声音,压抑极了。
秦清在斗篷的遮掩下露出些微的不适应,谢知椿却不禁眼露痴迷,低声喃喃道:“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谢知椿急走几步,又侧头看了眼秦清,待后者会意跟上才熟门熟客地七拐八弯进了一道容单人弯腰通过的小巷子。
小巷幽深,越走越下,黑漆漆的好似见不到底,只有哒哒哒的行走声一声一声回荡在耳边。
不知走了多久,走在前边的谢知椿突然没了身影,秦清提着心前行,瞧见个诡异黑洞,迟疑了瞬也硬着头皮钻进去,眼前一花,站在了一开阔酒馆间。
喧哗之声几乎掀破木屋屋顶,有小二打扮的人在桌边敏捷穿行着送上粗碗简食,角落里有打成一团的黑影,不少人不嫌热闹大地拼命叫好,叫嚣着打得给力些。
“这点力气不如回家喝奶去!”
一个膀大腰圆的看客不屑道,身旁一堆人同时爆发出应和的笑声,“是啊是啊!”
“小子毛都没长齐也敢来信鸪馆!
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
话音刚落,那其中一道黑影被直直甩上了屋顶,又被屋顶轰然闪现的阵法震了回来,打在地上,一动不动。
旁观之人啧啧摇头,嚷着没劲便忿忿散去了。
信鸪馆,打着普通酒馆的旗号,干着贩卖消息的事,卖的消息也分三六九等,难弄到的消息非常物能交易。
酒馆所在极为偏僻,需熟人才能带去。
秦清回想着谢知椿和霍冥云在之前给自己提点的介绍。
有小二满脸堆笑迎上谢知椿秦清两人,微弯着腰引着路:“两位客官这边请咧!”
两人默不作声跟着指引穿过人群,身上来回扫过各种打量探查的视线,才终于在一个偏僻角落坐下。
“不知两位客官想点些什么?我们这儿应有尽有,诡花酿,豸子白,流烟液,任您挑选。”
诡花是魔域中极为常见的淡灰色小花,藏在灰草里虽不易引人注意,但也易得,酿成的酒液清淡,极难醉人。
诡花酿对应着普罗大众的消息,三族中不受宠的弟子消息也能打听。
豸子白由豸子吐出的汁液酿成,酒液白稠带着浓香。
因豸子稀少难以捕捉,故豸子白对应着三族内部消息。
而流烟液因酒液似缕缕烟雾在杯中游离盘旋而得名,堪称一奇,对应着人族以外尸鬼兽族的消息。
一道压得低低的声音从斗篷下传来:“两杯豸子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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