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她依旧路过了那条著名的安联大道,大理石柱高高耸立,刻有繁复的花纹,一根接着一根,通往了位于塔尔塔洛斯中心的殿堂。
教堂、修道院等神圣之地,如拥护者一般环绕着它。
“当当当——”
黄昏六点的钟声准时响起。
微风吹动,带来了一丝丝不易察觉的血腥味。
宁清风眼睛微眯。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修士服的男生步伐不稳,踉踉跄跄地,差点撞了上来。
宁清风一个闪身躲开了。
娃娃脸男生见状吓得脸都白了一脸,赶忙鞠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没看路。”
他弯着腰,紧张得手心都流汗了,他就这么等了许久,都没有得到回应,等他再次抬起头来时,宁清风已经走远,几乎看不见身影了。
因为货物的遮挡,从始至终,他都没有看清宁清风的脸。
少年犹豫了下,终究没有追上去,而是借着昏暗的光线往另外一头离开了。
这个小插曲对于宁清风而言不值一提。
就算那个男生是罕见的虔信者,她也无意探究过多。
宁清风再次回到了已经算得上熟悉的小区。
1o3房恢复了往日的吵闹,麻脸女孩似乎忘记了前段时间母父失踪的异常,依旧尖叫谩骂着,单腿跳着在家砸这砸那,软弱母父连连唉声叹气,直到——宁清风的出现。
就这么一站,一家三口都息了声,大气都不敢喘。
熊孩子,就是要教训。
宁清风淡淡地想道。
稀奇的是1o2的二花这次不再在窗户等着她了,而1o1的房东紧闭的房门依旧出令人头皮麻的咀嚼声,连带着门缝间都露出了一些带血的皮毛。
宁清风目不斜视,提着东西就回到了地下室。
进门之前,她先脱了鞋,将它们端端正正地摆在了窝着的取香诡的旁边。
取香诡:?
宁清风赤脚进了屋,就看到小蘑菇怂怂地缩在床上的角落里,像只寄人篱下的幼崽一般抬起水润的眼眸小心地看她的神色。
在他紧握的拳头间,有一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细细长绳,一头在他手中,另一头晃悠晃悠地悬吊在地下室。
宁清风沿着绳子的走向往天花板看去,才现了白乎乎的章鱼团子黏在上面,四只爪爪尖尖非常非常用力地攥紧,堪堪将自己粘在了墙上。
此刻正在蜘蛛网中艰难地挪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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