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怕死吗?!
宁清风捂住肩膀上不停流血的伤口,被长遮挡的阴郁脸庞却露出了一个苍白而又疯狂的笑容——
“你作为它伸向人间的触须,总该有链接它的方式吧?我给了你整整十天。
但这十天,你就像一只狗,乖乖地趴在我的门口,饿极了才敢露出尖牙咬我——为什么呢?”
她微笑着凑近了取香诡,眼眸漆黑得令诡心悸,仿佛吞噬一切光明的漆黑,无底无尽。
羽触有着最强的信息掠取能力,能深入对方的心脏,深挖对方的过去,从而狠狠捏住对方的软肋。
望着对方好似看透一切的眼眸,取香诡回忆起了最敏感的十指被尖细的针一根根刺穿的尖锐疼痛,身体比它先快一步地往后挣扎,瑟瑟抖地缩了起来,试图远离这个恶魔。
她看穿了!
她看清了它的底牌!
但看穿了又怎样?!
“都会死,我们全都会死!
只要它来了,不,它不需要来,只要它注意到了,我们都会死!”
取香诡鬼痕颤动,嗬嗬嗬地出了绝望的嘶吼。
“啾啾——”
取香诡头顶上的白色天线幽幽飘了起来,绕着“大家庭”
焦急地转圈圈。
看到了轻飘飘的小天线,取香诡狠的身影瞬间停滞,惊恐染上了它的眼眸,挣扎扭曲着身影似乎想要将小天线捞回来,却引光鞭勒得更深。
“别乱吠,我不会动它。”
宁清风瞥了一眼通信天线。
这根白毛可是源源不断的通信概念进货商,还能自动提供信号。
“它可比你这只只会守门的黑狗好使多了,还不如多担心担心自己。”
说到这里,宁清风轻轻撑着下巴,露出了嗜血的笑容,一点一点揭露它的过去:“你也会怕啊。
你的身上,有无数冤魂在哀鸣、低语和撕扯。
你本该无知无觉地收割狩猎着每一个名单上的灵魂。
但是,每一个被你寄生杀死的人,都成融进‘取香诡’,不停地蚕食你的核心。
本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事,蚍蜉嘛,怎么撼动大树呢?只可惜,名单上出现了一个不该出现的人……”
就在宁清风要讲下去的时候,取香诡嘶吼一声后竟然暴起了,“嗬——”
你敢!
光鞭越崩越紧,最终骤然断裂,碎成了无数光点,取香诡黑长的指甲如同干枯的树枝一般快伸长,浓得如墨,又尖又利,试图划烂宁清风的嘴。
宁清风居高临下地望着这只宛如丧家之犬的取香诡,脸上没有丝毫的畏惧,只有残忍:“杀了我,‘你们’,离死也不远了。”
她在‘你们’两个字上着重加重了语气,眼神却是意有所指地盯着着急得团团转的白毛。
取香诡的身形骤然一顿。
她在威胁它。
取香诡知道,这个恶魔在威胁它!
“嗬嗬嗬——”
鬼痕宛如一只离群的残疾的狼王,出了色厉内荏的吼叫。
它进退两难。
它别无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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