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别着急回来,不是这个意思。”
电话里的男人沉默片刻,有些无奈地叹息一声,“算了瑧瑧,回头。”
傅北瑧握着手机愣了片刻,脑海中忽然闪过什么,随即转身往身后望去。
离她不远处的位置,段时衍一手插在风衣兜里,一手仍握着手机,见她终于发现了他的存在,他挂掉电话,方便在她向他扑过来时能稳稳地将她接进怀里。
“你怎么来了”
傅北瑧在他怀中猫似地蹭了蹭,她小声道,“怎么都不提前告诉我。”
段时衍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揉了揉她的长发,他明知故问道,“刚才听你,你把接下来的行程安排得那么丰富,那如果多加一个人,会不会打扰到你”
傅北瑧抱着他的腰,仰头摆出沉思的模样“嗯,让我想了想。”
她装了没几秒功夫,眼中就已压制不住地露出盈盈笑意,吧唧一口亲在他侧脸上“是你的话,不算打扰。”
布鲁塞尔虽是比利时的首都和它最大的城市,但要面积,其实并不大,一路走走,不消太久就能
将它逛完。
这里最出名的就是它的华夫饼,傅北瑧在小店的玻璃柜台前选了一份,让店员按照她的喜好淋上冰淇淋和巧克力浆。
这家巷子尽头的小店面积并不大,也没有座位可供食客休息,只能在店员做完后打包边走边吃,傅北瑧尝了一口,微甜的巧克力和凉飕飕的冰淇淋伴随着华夫松软香甜的口感在她口中化开,比她想象中的味道要好上不少。
她愉悦地眯起眼,用小叉子递了一块送到段时衍嘴边“喏,你的。”
“算是你帮我拿东西的报酬。”
“报酬只有这个”
段时衍拎着她的小袋子,他忽地笑了笑“瑧瑧,你在这里,我的酬劳是有多低。”
“”
傅北瑧忍了忍,还是把那句“那你想要什么”
给咽了回去。
总觉得如果她把这话出口,这人回答她的,绝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日暮将近,布鲁塞尔大广场上散布着不少行人,落日余晖懒洋洋地洒在人身上,一抬头就能见被光线晕染成蓝紫色的天空。
布鲁塞尔大广场曾被法国作家雨果赞美为“世上最美的广场”
,每年八月,市政还会在这里举行鲜花地毯节,想到这里,傅北瑧有些遗憾地道“可惜我们来早了两个月,见不到这里被铺上满地鲜花的样子了。”
“不可惜。”
段时衍握住她的手塞进他衣兜里,“等到了八月,节目举行那几天,我们还可以再来。”
大广场四周,除了风格各异的建筑和商贩,也有音乐人站在街头手持乐器为过往的行人演奏,夜幕降临,傅北瑧和段时衍从广场旁的餐馆出来,有对老夫妻正在餐馆外的空地上演奏音乐。
轻快优雅的音符在琴弦上跳跃,得出两位老人已经上了年纪,梳得整齐的头发花白,但演奏中的每一个对视和小动作,都流露出一种岁月沉淀下来的情谊。
傅北瑧站在人群中听了一会儿,翻翻自己的钱夹,发下她手边已经没有大额的纸钞了,又自然地从段时衍口袋里找出他的,取出一张放进老人面前的琴盒里。
一朵朵烟花在她头顶升空
,在夜幕中绽开,将黑压压的夜晚照得亮如白昼。
“来我们今天的运气不错,今天既不是跨年,也不是什么重大的节目,竟然还有烟花表演能。”
傅北瑧晃了晃她与段时衍交握的手,她嗓音轻轻的,充满暗示地开口“刚刚那对老夫妻,上去感情好好哦。”
段时衍嗯了一声,却没什么反应。
傅北瑧不死心地继续,一双透亮的明眸在被烟火照亮的夜空下眨呀眨的“要是我们老了以后,也能像他们那样就好了。”
默契又温馨。
听了她这话,段时衍终于侧过头,定定地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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