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弋吓得急忙闭嘴。
转身抱着任景哭喊:“呜呜,这就是谢珩,他卸磨杀驴啊”
众人:“……”
谢珩没理会,他抚住她的双肩,温柔道:“我去趟官府,你在此等我回来,莫要到处走动。”
“我知道了,你放心去吧。”
说罢,谢珩便提溜着哭丧脸的箫弋出了门。
—
一路上,箫弋喋喋不休,总是说些没有用的。
而他最执着的,便是方才万三口中谢珩抢他心爱姑娘那件事。
谢珩费了好大力气才给他解释明白,并要求箫弋瞒住叶清宜。
谢珩来官府,最大的重任便是审问被抓获的余孽,几个小小贼人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本事去盗走五箱军器。
他来到牢狱时,几个贼人已分开被绑,幕僚和刑具,以及官差人手一一准备好,不难猜出,这些定是那侥幸保住性命的知县所为。
绑在木柱上的几人未被动刑,一切似是在等他亲自来审。
谢珩语气平和,未有动怒:“说,你们幕后的指使者是谁?”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他面不改色的抄起一旁的匕插入他的大腿,瞬间,官府的牢狱中充斥着惨叫。
“说不说。”
谢珩的表情并未因他的惨叫受丝毫影响。
那人咬牙忍痛,最终还是改口:“说,我说。”
谢珩随手将刀拔出来:“我听着呢。”
“是,是宋督主要我们这样做的。”
“他为什么要你们窃取军器。”
“东厂的仗势明显不如新建立时,宋督主见不是锦衣卫的对手,便要我们杀了张洲,窃取军器,以此来达成与阿鲁台的交易。”
他早就怀疑宋昭与漠北勾结,意图陷大明于危难之地。
谢珩模子认真,接着问:“什么交易?”
“阿鲁台说,若成功攻下大明国土,便许诺宋督主数座城池。”
“……”
这的确是个不错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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