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赏花宴还没过多久呢,你再给我递帖子,她自是不允的。”
贺之盈答道。
沈若真撇撇嘴,“但从前哪有这般,更何况你再过一月便要启程了,日后你在京城,我在济江,我们哪有多少见面的机会?”
见贺之盈神情略微黯淡,沈若真转移话题道:“你从济江到京城,脚程几日?”
贺之盈思索一阵,估算答道:“约莫五月中旬可到吧。”
沈若真点点头,忽而想起什么,“那说起来,你和你表兄岂不仅有一月的相处时间了?”
这话正戳中贺之盈心中的苦闷,上次那事后,她羞了好几日避着他,后又忙着香铺的事,算起来,都有将近七日没见着容惟了。
他们相处的时间本就短暂,原本贺之盈还自信满满地能够拿下容惟,但如今已是三月下旬,容惟对她态度似乎并未改善多少,依旧是一副眼高于顶的矜傲样子。
她不禁犯愁,若是没有三皇子容恂,她自然不着急亲事,上京后可徐徐图之,表兄虽家世显赫,但她本也未想着一定要嫁如此显赫的门楣,略低些她也是可以接受的。
而如今她明知上京后不久便会被三皇子容恂盯上,成为他棋盘中的一颗棋子,一颗用完便丢,被收入对方棋盒中的棋子。
随着时间流逝,上京日子容不得她再拖,如死神脚步般逐渐逼近,令她每日越来越慌神焦虑,她恨不得赶紧将容惟绑了与自己定下亲事。
平时头一次,在济江呼风唤雨的高贵女娘感到了自己在权势下的渺小,原来她的性命是如此的轻微,说利用便利用,说杀便杀。
想起那个与自己春风一度后,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下令把她杀了的冷血太子,她就恨得牙痒痒。
都说“一夜夫妻百夜恩”
,但他却没有任何留恋。
也是,在他眼中,她就是一个攀龙附凤,帮着他那觊觎皇位,有着不臣之心的好弟弟夺位的女子,杀了她,是那时最简单有用的破局之法。
但是她依旧无法缓解内心阴暗滋长的恨意,那样不明不白,一夜荒唐意识还未清醒就惨死他乡。
她恨太子,更恨那暗算她,先将她捧至高位,在她得意忘形之时狠狠将她摔下的三皇子。
恨意布满她的脸,暗藏在日光另一侧的脸颊于阴暗中肆意滋生怨气。
沈若真一愣,她看着贺之盈脸色变换,最终冷了下来,恍若终南山上的终年积雪,她并不知道贺之盈溢出的恨意来自何处,也从未见过贺之盈这般失态。
“怎么了,盈盈?”
沈若真小心翼翼地试探开口。
贺之盈方才从意识海中醒来,方才神思不由自主地飘到前世种种,勾起了她内心沉重的仇恨,又因在沈若真面前,不自觉地流露了出来。
“没事,我不过是担忧嘛,我那表兄眼高于顶,目中无人。”
贺之盈烦躁地倾诉道,“前几日,还生了一件事——”
沈若真本欲饮茶,这品君山银针味醇甘爽,她这已经是第二盏了,正将茶盏递到唇边,一面悠然自得地听着好友的倾诉,但忽见好友颊上飞红,说话支吾,顿感不对,忙将茶盏放下。
“怎么?”
贺之盈咬咬下唇,斟酌着词句道:“我、我想赠花给他,却不慎跌了一下,直接——”
女娘娇羞,欲言又止。
沈若真双目圆睁,猜测道:“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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