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每十日一休的旬休日。
薛元诏早早地起了,与往日一样。
今日照例早起,是因为本次旬休轮着他到衙署当值。
陆娘已照例做好了早饭。
薛元诏吃了饭,就着身上的常服便出门了。
旬休当值,常服即可。
来到长兴府尹署,衙署照例是旬休日的清净。
薛元诏进了衙署外院,径直走到张贴黄纸的石墙。
石墙是告示的用处。
石墙的黄纸写着今日当值的四人:李崇、薛元诏、陈史、窦荆。
“窦荆也在……”
薛元诏嘴里叨着:“那去找他说几句。”
他来到窦荆所在的差役们的堂房,窦荆已经在里面了。
他正坐在属于自己的桌案前,手里拿着书本,专注地看。
不用多想,他是在为他即将到来的又一次的科考做准备。
窦荆用余光瞄到是薛元诏进来了,忙放了手中书本,起身迎一句:“辑事。”
“温习书本呢?”
薛元诏说道。
“是。
早间清醒,益于温习。”
窦荆的这句话反倒是提醒了薛元诏。
早间清醒,何不出门漫步?待在衙署也是无所事事。
但若自己独出衙署,又恐其余的当值同僚以为自己偷懒去了。
几番快速思索,他决定叫上窦荆。
尽管窦差役还得温习书本,但“旷废”
一两个时辰,也无多大的关系。
“今日天气正好,似有暖阳,你我出门走走吧。
一路看看,当是外值。”
薛元诏朝窦荆说道。
窦荆自然不愿“旷废”
这大好的早间的光景,只是薛辑事如此说了,便也不好回绝。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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