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屋子除了铺盖衣服外什么都没有,反而刘妈妈的屋中,搜出了不少银票和首饰珠宝,包括那支金镶珍珠碧玺花簪。
刘妈妈手上的红疹近来更加严重,蔓延到全身。
王妃看她恶心,又怕她离得近会传染,如今已经不让她进屋贴身伺候。
现又有了刘妈妈偷盗的证据,王妃连一个眼风都不给刘妈妈,不顾刘妈妈诉冤的哭喊和对往日功劳的陈述,让我按王府的规矩处置刘妈妈。
我让人将刘妈妈关进柴房,
刘妈妈对我破口大骂:“追雪你个小贱人,是你!
是你把簪子放进我屋里的,是你在王妃面前陷害我!
你个小蹄子,小贱人,你不得好死!”
我死死盯着发疯的刘妈妈。
她将花簪放在我屋中想要栽赃我,却被我发现,反过来将了她一军。
刘妈妈还不知道,她手上医治不好的红疹,也是我的手笔。
五年前,宋家的柴房里,正是刘妈妈对我阿娘施以种种酷刑,折磨了她两天两夜,让她受尽苦楚。
现在,轮到她受刑了。
春杏同样受过刘妈妈的折磨,我拜托春杏“好好关照”
刘妈妈,她没让我失望。
6
我完全替代了刘妈妈的位置。
为王妃按摩紧致肌肤时,王妃抱怨,自打进了王府,身上的皮肉隐隐发痛。
王妃请来御医,御医摸脉问诊,检查了王妃的吃食用具,包括那些秘制香膏,都没有发现异常,更丝毫没有怀疑到我的身上。
因为,寻常医者,根本察觉不到我下的毒药。
十岁那年,将我阿娘的尸身好生安葬之后,我走了三个月,找到了百里外的毒仙谷,以当试药人的代价,拜在谷主座下学习制毒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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