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一脸认真,注视着黛玉眼睛。
所以也不必因为害怕来求神拜佛的。
黛玉为这风马牛不相及的答案愣住,反应过来后差点就要气笑了,“王爷想说的就是这个”
水溶一脸不加掩饰的困惑,黛玉耐下心提示“我刚刚从荣府中出来,王爷知道荣府内有什么吗”
荣国府水溶眉梢下意识拧起,直觉回忆起前事。
最近事情太多。
他前段日子明面上去了花舫,实际直接乘船南下,宫宴前才带着一身伤赶回来。
宫宴本是要养伤,为了及时拉住落水的黛玉导致伤势复发。
还没休息一天,消失许久的圣僧突然出现。
而三皇子不知为何在庙中,他不得不从病榻上起身快马加鞭赶来。
等见过圣僧,听兔子嘤嘤嘤拉着就知道黛玉在外面。
如今见面心头正喜,被蒙头一问荣国府的事情,还真有些记不清。
“荣府,是林姑娘母家”
水溶思量许久,谨慎地给出最安全的答案。
腰间伤势还在疼痛,他实在是想不出自己和荣府有什么关系。
“这个玉佩,还给你。”
黛玉眸子冷下,扯出玉佩丢到身边人怀中,站起身,转身要走。
黛玉知道收下玉佩的含义。
虽然当时水溶径直离开根本不给拒绝的机会,但她归根结底也算收下了。
可还没过一天,现实就让人清醒。
她不想和人虚与委蛇。
对方是风流满天下的北静王,皇子中唯一一个封王、能够继承大统的备选之一。
如今他后院就是莺莺燕燕满群,等到日后,只会越来越多。
他会对其他人一样好,送出更多的玉佩和礼物,然后在离开时毫不犹豫掉头就走。
这和自己想要的不一样。
明明在三哥和安顺口中早就知道答案,却还怀有希望迷惑自身。
黛玉觉得自己该清醒了。
幸而一切都还早,才一天,都来得及。
她微微吸气挺直脊背,已经输掉一次的人不能再输,离开总要挺直腰背。
然后就一头撞到熟悉的怀里。
“王爷这是何意。”
又是强行拦路这一招。
黛玉飞快后退皱眉,向他示意周围是佛堂。
水溶来不及解释,将喉口嘶的一声压下,尽量不去动腰间,缓缓往旁边靠在柱子上。
“林姑娘总要给个理由才是,为何突然不要了死也要让人死个明白。”
黛玉颦眉将目光放在他脸上,而后停下。
水溶眉目向来俊朗,此时薄唇并非苍白,而是过分的红色,面容愈加俊美到锐利。
挺拔洒脱能让见到的人为之心动,也是他风流的一大资本。
可淡淡血腥味在蔓延,连黛玉都能闻到。
“王爷受伤了是昨天宫宴的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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