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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k。
他们都这么叫他。
我不知道他具体叫什么名字。”
“好,那我们就先叫他kk。
他的正义感让他相信自己做的是对的,我们姑且相信他是达尔文主义者,他毫不怀疑这种弱肉强食的生存法则,接下来的人生也不会,任何事都改变不了他,而且你不能去唤醒他。”
“为什么?难道不应该有人告诉他他是错的吗?”
喻江笑笑:“他依靠这样的信念活了大半辈子,这是他赖以生存的精神基础。
人可不是只依靠面包和水活着,就像你坚持相信个体是独立的,我们有圈子里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如果突然有人告诉你,你是错的,人就应该成为奴隶,不应该有自己的自由,你只能服从被安排的命运,你会去反抗去辩驳。
反言之,一旦纠正了这个信仰错误,你知道会发生吗?”
林雪迟迟疑着摇头:“不知道。”
“他会死。”
喻江严肃地说:“除了死,没有东西可以改变他。”
对谈
oscar的冠脉造影做得很顺利,检查结果出来后果然不出林雪迟意料,心脏冠状动脉僵化变窄导致了堵塞,而且情况比较严重,医院建议做搭桥手术。
林雪迟不愿意再去医院见oscar,他只接受在电话里和主治医生讨论治疗方案,所有需要签名的文件和现场处理的事宜都交给了喻江全权代他去完成。
他们在旧金山停留到了星期一。
喻江早上到医院缴费,并签手术同意书。
前台的护士长已经能和他聊上两句了:“您也不容易,周旋在孩子和他父亲之间。”
喻江微笑:“这是我应该做的。”
他顿了顿,说道:“对了我昨天才听说一个朋友的孩子住院了,也在这里。
能帮我查查她在哪个病房吗?我顺便去探望一下。”
“好呀,知道孩子叫什么名字吗?”
护士长问。
“名字不清楚,姓k,k-l-u-,女孩子,谢谢。”
这天kylek到医院的时候比较早,他昨天晚班。
一个年长的男士坐在小女儿床前,用巧克力棒和女儿谈笑着。
他眼睛一眯,立刻认出这个同性恋来。
但在他开口之前,喻江先站起来向他伸手:“您好,k先生。
我叫喻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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