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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敢偷我的钱跑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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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病!
这贱种根本没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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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你烂逼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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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砍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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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死死护着身后,哭腔与委屈压抑在无尽的怨恨之下,她用血肉对抗利刃,却无畏无惧:“我没有偷你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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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没有偷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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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说,如果早点去开刀,至少不会危及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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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不乐意,是你要赌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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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病是先天性的,是遗传的!
就是从你脸上的斑里长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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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砍吧,砍死我们娘俩,我们也会从你身上重新长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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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床上,长而重的瘤子压迫了神经,扭曲了五官,视野只剩下小指宽的缝隙,其余都是深沉的浓黑,仿佛天空熄灭了灯光。
透过狭窄缝隙,只能看见医生的纯白长衫,和胸牌上的职称姓名。
蔡医生轻声问:“你又做噩梦了?还和上次的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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