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瑶不要害怕,有朕在这里,没人能伤害你。”
沈碧瑶闻言,泪水顿时涌出眼眶,一双哀伤的眸子望着景汐。
眼泪从眼眶缓缓流出,划过她白皙秀美的脸旁,更衬得弱不经风。
“臣妾不晓得,为什么妹妹她会这样,明明我们是一同初入宫,同甘共苦的好姐妹啊,明明前些时候,她还亲昵地叫臣妾碧瑶姐姐。
皇上,臣妾真的不晓得这究竟是为什么啊。”
原先,沈碧瑶还激动地紧握着景汐的手臂,话到后头,她已是无力,被景汐搂在了怀里。
景汐冷哼一声,说道,
“如此妒妇,不值得碧瑶你叫她一句妹妹。”
景汐又安抚了沈碧瑶几句,直到太医把药端来,景汐亲自喂沈碧瑶服了药,这才离开云疏宫。
沈碧瑶看着景汐渐渐走远的背影,脸上的泪痕早已经干了,她微微一笑,带着几分嘲讽的意味,口中喃喃道,
“谁说后宫女子,不才是最好的戏子?”
沈碧瑶一连在云疏宫休息了三天,景汐免去了她早上去凤仪宫请安的规矩,每日下了朝就来探望,并亲自喂她吃药。
经过这一事,景汐对曹谨儿更是厌恶到了极点,本想把她打入冷宫,但看在她生有一女的份上,降了她的位份为贵人,幽禁在宁安殿,永不得踏出一步。
而小公主,则是由惠妃抚养。
因为曹谨儿的事,景汐对曹家的印象也一落千丈,虽没受牵连,但在景汐眼里,已是今非昔比。
再也无人问津的宁安殿,比起冷宫,又能好上多少。
果然,只过了一个月,宁安殿就像是被荒废了一样,只余下寥寥几个宫女太监伺候着,平日更是无人经过那附近。
夜里,沈碧瑶带着碧奴离开云疏宫,两人罩着暗青色披风,从小路来到宁安殿。
宁安殿里一片漆黑,寂静地没有一丝声息,沈碧瑶一直走到内殿,才看到微弱的灯光。
曹谨儿依靠在窗口,抱膝盖靠着墙而坐,一看到沈碧瑶走近来,她冷眼一瞪,说道,
“你怎么来了?”
沈碧瑶微微一笑,走近她身边。
“来看妹妹你啊。”
曹谨儿想起当初她一口一句“碧瑶姐姐”
的叫着沈碧瑶,如今听沈碧瑶叫来,倒像讽刺。
“哼,来看我落魄吗?沈碧瑶,是我一时气恼乱了方寸,才让你得逞。”
沈碧瑶闻言,脸上笑意更浓,屋内烛光昏暗,反倒是窗外的月色映在她脸上,衬得她清丽脱俗,但这看在曹谨儿眼中,却像是个讽刺。
“妹妹你这话可就说错了,要说你为什么会落到这个地步,最重要的原因可不是你这性子。”
曹谨儿轻挑秀眉,反问道,
“那是什么?”
沈碧瑶慢慢走近她,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似笑非笑道,
“你还记得刚入宫时,姐姐告戒过你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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