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塞大开的刹那,怜悯并不是唯一的心绪,气愤同样据有一席之地。
越想越来气,宋知韵狠了心在霍铮胳膊上掐了一下,粗声粗气道:“霍铮,再不睁眼,我就走了。”
带威胁,带使劲挣脱。
这招果然奏效。
“……宋知韵。”
四目相接,霍铮满是疲惫道。
她挑眉挖苦:“霍大将军连名带姓地叫我,总别是嫌我得知了你的秘密,恼羞成怒,要来治我的罪吧?”
“……你都知道了。”
他将垂在内侧的胳膊搭在脑门上,长出一口气,之间含着丝丝无奈。
宋知韵道:“倒也不是全部了解。”
她看着自己裹在他掌心的一截小臂,“霍铮,你不打算亲口解释解释吗?”
她绝非往他伤口上撒盐,而是真的想帮他一把。
有个人倾听,总比自己憋着要好过。
“我对你,曾有过不满,有过怨恨,但那都过去了。
现在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
你有难过的事情,可以告诉我的。
我有时候大大咧咧,办事总能搞砸,也留意不到许多细枝末节,照顾不到身边人的情绪……但这绝非意味着我是个只知接受而吝啬给予的人。”
她有一激动就口不择言的毛病,这阵自己也清楚,话说得必是颠三倒四的,“总之,我是好意。
你若情愿找我倒苦水,我随时恭候。”
良久的沉寂后,霍铮说:“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这样的结果,有所预料。
宋知韵强颜欢笑,故作无事道:“没关系,我这个人很有耐心的。
你几时想通了,几时找我。”
两相交握的手,悄然分开,她兀自拿回自己的,搓了搓膝盖,起身作别。
刚背过去,后边响起霍铮的话音:“抱歉。”
她没应声,加快步伐走开。
甫出门,孟康迎面走来,眼光瞟着书房,字斟句酌问:“您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将军他……?”
从头到尾都没过一炷香,那边云舒估计才把米下锅。
孟康原是做好了在外守一夜的准备的。
宋知韵不冷不热道:“或许是他觉得我不可信,才对我三缄其口吧。”
说不失落是假的。
遇到的每个人都说他在意自己,她渐渐信了,可现经此一叙,这个想法不免开始动摇。
所谓在意,不止是同甘,共苦应是不可或缺的。
他的伤悲,她不避讳去探究,更不害怕去与他共同承担。
而他,却不肯敞开心扉。
莫非在他眼里,她就是个安于享乐、俱于付出的白眼狼不成?
孟康一时语塞,辩解之辞在腹中盘旋不定,终是化作一缕叹息。
“你转告他,我不管他的意思如何,明日的忌辰,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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