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上没把门的弱点,霍铮一清二楚,因甩去一个含警告意味的注视,口头上也不闲着:“胆敢说漏嘴,自去领二十军棍。”
孟康有苦难言,憋着一口气,拱手道:“是,属下谨记。”
打从决意管家那日起,宋知韵便日日刻苦用功,钻在书房里潜心研究账簿,不到亥时不肯罢休,恰巧霍铮近些日子也被朝中、军中双双绊住脚,每每回家已是子夜,故而直到圣上寿诞的前夕,两人方才碰上面。
“明天就到日子了,咱们给陛下的寿礼,你准备了吗?”
宋知韵一直惦记着这事,前些时有问过霍铮,他只道不用她操心,一切交给他就好,她乐得如此,于是没多问。
霍铮不急着作答,慢条斯理按她坐下,将手里拎着的食盒提上桌子,揭开盖子,分别把里头的菜碟摆好,就势到对面入座,双手交叉托着下巴,道:“尝尝?”
她确实饿了,举筷拣了块排骨,入口的瞬间,残留在唇边的微笑陷入僵化。
“很……难以下咽吗?”
他的上半身稍稍前倾,迟疑着问。
她素来重视食物带来的满足感,从不将就,因面露难色抱怨:“哪家酒楼的手艺啊,太咸了。”
歉疚之色在霍铮眼中稍纵即逝,他答非所问:“太……咸了吗?”
“光我说咸你大抵不信,你也来尝尝。”
宋知韵另拿一副干净筷子,夹着排骨伸向他唇下,紧盯他的双目。
在她略显凌厉的注目下,霍铮缓缓启唇,摄入口内。
“遭了!”
宋知韵急拍桌,“我忘了你不能食荤了!”
她忙取个干净的碗,接到他下巴处,“快快快,吐出来!”
霍铮未如愿,喉结滚动两下,笑道:“不碍事,偶尔一两次还是可以的。”
“真的不要紧吗?”
她将信将疑。
他再度给出肯定的答复:“真的。”
她闷声不响,等了一阵,见他果然无事,找回正题:“将军,咱们府里的厨娘就挺好的,虽说这两天她家里临时有事,告假回乡了,却也亏待不了我,大不了叫云舒回我家打个招呼,把家里的高嬷嬷借过来帮衬几天,不用特意去外边买的。”
近期的一日三餐,全靠霍铮时时上心,自己抽不开身,便打孟康去各家酒楼买好,再快马加鞭送回来。
有一回孟康说漏嘴,朝中有些看不惯霍铮的大臣,以他惧内为由,明里暗里加以嘲讽,孰知他表现得异常自豪,背都比往日更甚挺拔,掷地有声道:“我愿意宠着,与你们何干?”
这个消息立马一传十,十传百,如今但宋知韵一出门,就有人指指点点、窃窃私议:她不过一个芝麻官所生,焉有如此本领拿捏霍大将军,真属奇闻怪事。
据说,说书的还把她和霍铮的种种事迹编成了“佳话”
,于京城各处酒肆茶馆广为流传。
因府里琐事搅扰,没能亲自领教,不过这等热闹,万不可错过,改明儿闲下来,必拉着霍铮同去观瞻,看看他作何看法。
“……也好。”
霍铮一边往食盒里收拾碗碟,一边说。
除那道蒜香排骨外,余下的菜色瞅着还不错,宋知韵忙打断他:“先别忙。
这道菜或许是厨子失手,其他的看起来挺有食欲的。”
他乖乖住手,不厌其烦把已经拾掇进去的碟子重新挪出来,两手旋即垂在身侧,眼中掺杂着微末的……期待?
深知从来都看不透他,倒不如不管。
依次试过,宋知韵客观做出评价:“清蒸鲈鱼味儿还凑合;盐酥鸡就略差一筹了,忒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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