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素破碎出声,以前张应慈羞辱她都没这么失控,自己的身体和自己的思想背道而驰。
一个想要更多,一个想要停止。
上衣被掀开,细密的凉意狠狠攻击每一寸皮肤。
温素抖不成声,“谢琛……求你……”
谢琛掰开她的手背到后面,“别怕。”
他抽出手,一把扯开衬衣的扣子,火热的胸膛贴上她的皮肤,驱赶了凉意。
温素从不安里回神,却又更加不安,她恍惚刚出狼窝又如虎穴。
浑身赤裸的那一刹那,温素还是忍不住哭出声,努力蜷缩着,挡住自己的躯体。
她脸上涨红消退,变得惨白。
人紧缩成一把锁,谢琛当然可以强行打开。
但他手上青筋直冒,像是在忍耐,“别怕。”
他自己状态也不是很好,脸上潮红一片,盯着温素半晌,“我不碰你。”
温素慌得六神无主,此时得救,身体本能连滚带爬离开谢琛。
男人的额角鼓紧咬了鼓,牙根紧咬,“玄关公文包里有药,拿过来。”
京城昨晚一丈雨,他正好被老爷子罚站在庭院,因为没松口订婚,一直淋到到雨停。
管平当即准备了药,他却安然无恙。
只是已经放在包里了,就没有拿出来。
谁知道刚才欲壑难填,火气冲头,直接将病拱出来。
温素刚开始没有动作,等到谢琛闷哼出声,才条件反射去看他的脸。
双颊不自然的潮红了一片,牙根紧咬着,显得极为难受。
温素不由慌神,男人侵略她她她,攻占她,让她瑟缩难安。
可平心而论除了情事,其他方面的好,温素不会不记得。
她站起来跑到玄关,手忙脚乱打开公文包,翻到最下面有一个白色的小瓶子。
温素拿出来,又去厨房倒了水。
她跑到谢琛身边,将药递过去,却接触到男人的手指,温度高的惊人。
她更慌乱了,“你……发烧了。”
男人的嗓音沙哑,“扶我去休息一下。”
温素此时也顾不上害怕,男人的温度实在烫人,她犹豫着,“谢琛……是不是去……医院看看?”
谢琛撑着茶几站起来,“无事,不用去。”
他衣衫刚才扯开了,现在胸膛上面都附了一层薄红,“扶着我。”
温素只能听话,路过茶几后,她却有些犹豫了。
男人病的如此重,书房的床却小的可怜,连腿脚都伸不开。
她实在没有这个狠心,让一个病人如此蜷缩。
咬牙将他扶到主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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