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擦擦,磕擦擦……”
公孙策与韩非很快接近新郑,一队韩国骑兵自两人眼前跑过。
官道一侧的土坡之上,树木葱茏,韩非与公孙策正是躲在树林之中,看着骑兵路过。
公孙策冷不丁开口,“师兄不想跟着骑兵回国,难道是想要组织义军,揭竿而起,攻入新郑成功称王?
大韩兴,韩非王!
是吧?如果成功了,记得封我做内史,你是不知道,我在赵国的时候,认识一个叫岳行的。
他老爹就是内史,贪的那叫一個狠,家里富得流油。
你都当王了,想着点兄弟,让我也贪贪。”
韩非一头黑线,“我只是想要再看看韩国外围百姓的生活,怎么就成了要闪击新郑?”
“啧,早说啊,害我白高兴一场。”
两人继续前行,一路上只见百姓流离失所,衣不裹体,食不充饥。
“师弟,你说这样的韩国,还有救吗?”
“师兄听说过扁鹊与蔡桓公吗?”
韩非想了想,“师弟的意思是韩国已经病入骨髓无药可医?”
“我的意思是扁鹊最后对蔡桓公说的话,没救了,等死吧,慢走不送。”
韩非有些沮丧,“真的没救了吗?”
公孙策一指难民,“师兄知道一个国家将亡之相是什么吗?”
韩非想到当年求学路上的见闻,“国都奢靡之风大起,国都之外难民不计其数。”
“师兄既然知道,何必强求。
法家拂士想要挥作用的前提是要有一个合格的君主。
而韩王安,师兄觉得他算不算一个合格的君主?”
韩非苦笑一声,“说句不敬的话,昏庸无道,识人不清。
只是这里是我的故土,我不能先放弃。”
公孙策见韩非认清现实,却还想要努力拯救韩国,轻轻摇摇头。
很快新郑的城墙在两人眼前若隐若现,公孙策自小咪咪身上下来,这只老虎隐隐有些不舍。
由俭入奢易,由奢返俭难。
以前在野外,它还要费劲打猎,自从跟了公孙策之后,公孙策一直买肉喂给它吃。
一顿饱一顿饥的生活和顿顿饱的生活,哪怕是野兽也分的清应该怎么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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