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他吗。”
逄帅气的把桌上的盆子扣在了地上,葡萄粒滚的到处都是:“我竟然看走了眼,竟然不是他干的?”
王振点点头:“既然不是他干的,你说还有必要……?”
逄帅阴笑道:“为什么不要?反正对我有益无害,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鲲子一旁插话道:“哥,不是我说你,我觉着你在玩火自焚。”
逄帅冷笑着:“最后谁烧谁还不一定呢。”
鲲子和王振互相看了一眼,随后王振说:“哥,那群人怎么处理?”
“不着急,等后天庄肴来了,我们把风声递给他,他和那群人的仇比我们多的多,截了他两次不说,还把他妈都送医院去了,这仇能轻了吗?”
逄帅扭头看着花旗,坦然道:“花旗,这事儿你别觉着我怎么着,如果庄肴肯出面摆平,我这儿同样不吝啬,人钱不缺。”
花旗听的一愣一愣的,忙不迭的点着头。
“接下来怎么做?”
王振又道。
逄帅笑着说:“没事儿,按部就班吧。”
王振点点头;“那还要盯着他吗?”
“暂时不用了,这件事如果不是他做的,要么是真的与他无关,要么是隐藏的够深啊,往后慢慢来。”
“行,那没事我们先回家了,这两天都快累死了。”
逄帅点点头,回手从枕头下面拿了钱包,从里面抽出两千块钱递了过去:“出去吃点好的,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王振毫不犹豫的接了过来:“那我们走了。”
王振和鲲子离开,逄帅愤恨的把钱包往旁边一扔,啪的一声打在墙上随后落在地面。
花旗看着逄帅怒不可遏的模样,小心翼翼道:“哥,你说的人是谁啊?”
☆、久久鸭
对于那个人是谁,逄帅只字未提,花旗也不敢追问,不过花旗的心中打了个问号,那就是庄肴知道了这件事情会如何表态。
花旗替逄帅简单擦了个身子就下楼了。
五行整顿过后,洗浴城的生意没有以前好了,几乎都是闲着的,主要原因是章弛没有把重新开张的告示贴出去,部分人都以为继续整顿中。
第二天中午,花旗闲来无事,一个人在澡堂子来回溜达,自己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无奈之下他跑了大厅里和吧台里的前台两人闲聊。
聊天过程中,花旗看到王振和鲲子两人搬着箱子进进出出的,他们经过吧台时,还会用异样的眼神打量自己。
“最近几天的生意真是太差了,待着都无聊。”
吧台里的服务生埋怨道。
花旗打了个哈欠:“我也是,澡堂子里就我自己,比你还无聊。”
“要不晚上找几个人咱们打麻将吧?”
花旗笑道:“我可不会,到时候在输的裤衩都飞边儿了,我看还是算了吧。”
“艹,有啥可怕的,一百块钱一锅,能输多少?”
花旗笑着说:“一百块钱我都输不起,没那么多闲钱。”
服务生撇撇嘴:“一看你的人生就是空洞的,一点儿都不会享受,你看咱们老板,那小子过得多滋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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