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念晚一怔,她转头看向萧誉:“你怎么会知道?”
然而她才开口,萧誉便已蛮横地将一勺药汁灌进她嘴里,魏念晚呛得直咳嗽,五脏六腑更是一阵剧痛,脸色瞬间惨白。
萧誉脸色也变了,他忙放下药碗,将魏念晚扶起,往她身下垫了枕头,让她靠在床头。
等魏念晚缓了过来,他便收起方才关心的神色。
萧誉端起碗,冷冷问道:“你尝了一勺,该知道这药汁里没有毒。”
他说着,再次舀了一勺药汁,喂到魏念晚的嘴边。
“张嘴,吃药。”
魏念晚仍企图躲闪,却架不住萧誉的力气比她大出好多,此时也没有平日里礼让她的意思,她便毫无招架之力,最终那碗药三分之一洒在了被褥和衣裳上,三分之二灌进了她的口中。
萧誉放开魏念晚,她好一阵咳嗽,萧誉将碗放到一旁的小案上,这便开了口:“你奇怪我如何会知晓你在我的药里下毒是不是?”
魏念晚止住了咳嗽,缓缓抬起脸来看着萧誉,等待他说下去。
“因为你是我做了我一路的师傅,我的那些用毒本领可都是从你身上学来的。
当我在你的马车里看到那两块牌位,知晓了你的真实身份后,悲痛之余,最先想到的就是你一定不会让我活着入吴。”
萧誉笑笑,伴随几分苦涩和无奈:“我猜到你会对我用毒,但却没想明白你会在哪里下毒,直到那名内官来送药,我让他滚了,你突然就迫不及待地拔剑刺杀我……”
萧誉紧紧抿住嘴,说不下去了。
魏念晚的目光虚无地落在对面帐子上,没有焦点。
两个人就这么双双沉默下来,帐子里的气氛变得冷凝。
良久后,萧誉激动的情绪缓和了一些,才有些委屈地问:“那些日子你逼我扎一整晚的马步,我坚持不住倒在地上,你便踩着我的脑袋训斥。
甚至你还让我、让我受了胯下之辱……我本以为你做这一切,是为了早早磨平我的傲骨,让我即便像只蝼蚁,也能在吴国苟且偷生下去。
可原来,”
萧誉自嘲地笑笑:“原来你只是为了折磨我为乐罢了。”
魏念晚只静静听着,却没有任何反应,也不说话。
其实她做那些究竟是为了想折磨萧誉,还是潜意识里想让他活下去,她自己也分不清了。
“你恨我么?”
半晌,魏念晚才问了这么一句。
“恨。”
萧誉诚实地答,接着又道:“可若我对你只有恨,就好了。”
魏念晚嘴角溢出一丝冷笑,“你恨我,因为我害死你的母妃和舅父,可我的爹娘,祖父祖母,叔伯婶娘……他们却都是被你母妃和舅父害死的,还有你这个帮凶!
细算起来还是我亏了,所以我应该比你恨我,更恨你一些。”
“就一定要这样冤冤相报下去?!”
萧誉怒问。
魏念晚却是半点也不输气势,声量比他还高出一分:“杀父杀母之仇不共戴天!”
魏念晚双眼猩红,如两轮血月,萧誉的心也一阵阵地刺痛,比他挨了那一剑还要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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