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念晚也觉今日要重新认识一下这位璟王殿下了。
平日里温文尔雅,韬光韫玉的,关键时候不但有暗卫相护,竟还随身带着一把剑!
亏她带他出来时想的还是如何护他周全,结果却成了他一次次地为自己解围。
那酷似绥卿的男子被萧誉一吓,不禁有些腿软起来,虽则立时松了魏念晚的手,但嘴上却不肯输气势:“你、你这是要反了不成?!
你可知我是这同州的别驾!”
“别驾,就你?”
萧誉蔑视着他,手上的力道半点也未松。
两方对峙间,先前被魏念晚扒开的那名女子已不动声色地下了楼,不一时鸨儿便跟着她急急上来,一见这阵势慌了神儿:“哎哟哟,这是闹的哪出啊?你们是要掀了我这艺馆不成?”
魏念晚觉鸨儿这话只是对着她与萧誉说的,对那男子却有十分的敬畏,便问:“他果真是你们同州的别驾?”
今日她随萧誉入同州时,当地的官绅都去城门外跪迎,当时同州别驾定然也在其中。
只是她和萧誉坐在车里,并不曾与那人照面,故而当下也分辨不出眼前人是真是假。
鸨儿却信誓旦旦地帮他作了证:“无修大人,这还能有假?”
“别驾又如何,别驾就能随意轻薄良家了么?!”
魏念晚仍是不肯退让。
鸨儿上下扫量她一遍,不知是当真没看出她是女的,还是看破不说破以便好收场,一脸疑惑地道:“来咱们这地儿的都是大男人,哪儿来的良家?”
别驾一听此言,也立即装傻附和:“就是就是,大家都是来寻快活的大男人,本官还能对你们起心思不成?本官可没有那断袖之癖!”
说罢,一甩大袖,作不屑状。
既然没人戳破这层窗户纸,魏念晚自也不愿主动戳穿,毕竟一个女儿家来这种地方,总是要叫人笑话的。
见两边的怒火都消下去大半,鸨儿便大着胆子过来按萧誉握剑的右手:“客官,依我看这事儿就是个误会,不如卖妈妈我个薄面,算了?”
该出的气萧誉也出了,加之对方又是地方官,便借坡下驴顺势收了剑。
鸨儿暗暗松了一口气,本以为此事到此为止,谁知萧誉这边才垂眼将剑收回皮鞘,对面的无修就又起了攻势!
只见他转身抱起一只酒坛,高高举起就要朝萧誉砸来!
而此时萧誉却尚未抬头,完全未察觉他的意图。
说时迟那时快,魏念晚大袖一挥,无修只觉眼前白茫茫一片,怔然间头便开始昏沉。
高举在头顶的双手立时脱了力,酒坛子摔在脚下,他人向后一仰,倒在了后面的美人靠上……
萧誉对这种伎俩已见怪不怪了,可鸨儿却无比震惊,说话都开始磕巴:“他、他可是别驾啊!
你们将他怎么了?”
“别担心,睡一觉就好了。”
魏念晚掏出一条干净的帕子擦了擦手,将手上沾到的药粉擦净,狡黠一笑,对着鸨儿道:“如此一来你反倒好交代了,将他抬去厢房,待明日醒来不管他问起方才生的什么,你都说未曾生过,只是一场梦罢了!”
原本还有些惊慌无措的鸨儿,在听了这话后深觉有理,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对对对!
是梦!
就是梦!”
“行了,那我们也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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