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檀见他回头,用一种询问他“怎么了”
的表情了他,周世瑛这才转过身,叹了口气,然后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白卿慧着他走出去的背影,颇为奇怪的问王檀道“他这是怎么了”
王檀耸了耸肩,好不容易才忍住笑,然后装作认真的道“我也不知道。”
周世瑛回了自己的房间,坐到炕上,想到已经进了砂锅的鸽子,只觉得伤口更疼了。
周世瑛皱着眉头,脱了身上的衣服,然后歪着头了肩膀和背。
背上的伤口不见,但肩膀上的伤口确实渗出血来了,将上面的纱布都染红了一片。
周世瑛将衣服穿上,又出去去问铁土要了纱布条,准备将身上的纱布换掉。
铁土见他伤在背部,还颇为热心的道“周公子,你自己怕换不了纱布,我让铁锄去帮你换”
周世瑛感激道“那多谢铁伯了。”
铁土连忙道“不用,不用,你是二小姐的朋友,这些都是应该的。”
铁锄帮着捧了纱布和药跟着周世瑛一起去了他的房间。
周世瑛坐在床上,任由铁锄将他身上的纱布取了下来。
铁锄取下纱布,然后又仔细的瞧了一下他身上的伤,然后道“周公子,我到你的伤口又裂了好大的口子。
冬天伤口不容易愈合,周公子这段时间身体还是不要用力的好,免得再撕裂了伤口,到时候就更容易愈合了。”
周世瑛道“多谢,我以后会注意的。”
铁锄帮着周世瑛上了药,然后帮他缠上纱布。
等他正要穿上衣服时,却见王檀提了一只鸟笼子从外面走了进来。
王檀到床前矮凳上的托盘里放着的带血纱布,不由惊讶道“你伤口又裂了”
该不会是被她给气的吧她的玩笑会不会开得有点大了。
她顿时有种做了坏事的感觉。
铁锄给他们行了礼,然后带着换下的纱布和药出去了。
周世瑛从床上穿了鞋子站起来,王檀则将手上的笼子放到了桌子上,笼子里面放了一只活蹦乱跳的白鸽。
王檀对周世瑛道“诺,这里面的才是你的鸽子。
放心吧,没将你的鸽子做了盘中的食物。”
周世瑛见了,连忙打开笼子将里面的鸽子抓了出来,然后到白鸽的脚上绑了一个小巧的,只有半个小拇指大小的竹筒。
周世瑛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
王檀又开口道“我说你心里承受能力也太差了,我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你居然就能被气得伤口崩裂。”
周世瑛也不解释身上的伤口是抓鸽子的时候弄伤的,反而带着责怪的道“我说,你开玩笑也该有个度,我还真以为你将我的鸽子做了食物。”
王檀道“你凶什么凶啊,我哪知道你是开不得玩笑的。”
周世瑛此时也后悔起刚才的语气太严厉了些,不由放缓了声音,然后解释道“这个信件对我很重要”
王檀随意的问了一句,道“谁给你的信”
但问完又觉得后悔了,便又接着道“算了,你还是别告诉我了。
我你最近常到庄子外面转悠,神神秘秘的,一就知道你现在干的是秘密的事。
我知道多了,也不知道会不会被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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