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被雨水打湿的衣服都丢进洗衣机后,才回到客厅,然而,程颂的身影却不在。
我又看了看厨房,只见他正站在灶台前着呆。
我立即上前,但见锅中的菜已经糊得不成样子了。
关了火,我瞧他脸上浮现出歉意,双眼望着我却一句话也没有说。
家中已经没有别的菜可以吃了,除了冷冻室内周亭给我包的饺子。
我想程颂应不会想吃,就提出叫外卖。
程颂没有反对,于是,我拿起手机在里面挑挑选选起来。
我挑了一些我吃过的外卖中最好吃的菜品,然后打开电视机和他坐在一起,看着电影里的人儿跑来跑去,欢声笑语一片,我们各自的脸上却一丝笑意也展现不出来。
不想他继续这样消沉下去,我突然想起电视柜里面,有一副小时候爷爷亲自拿红檀木做的象棋,便起身将它拿到茶几上,鼓动程颂和我一起玩。
我想游戏应该是最能散去人们坏情绪的方法吧!
果不其然,程颂竟真的感兴趣起来。
看着无精打采的他眼里又再次燃起的光芒,我也觉得自己总算能找出一个安慰人的法子来。
三个回合下来,我们两胜一负;没错,一负是他,两胜也是他。
自爷爷离世以后,这副象棋就再也没有被拿出来过,如今技法也生疏了许多,连简简单单运子取势中的调虎离山计我也没看出来。
棋局终,外卖至。
为了避免程颂将我的自信心给完全消灭掉,我只好以取外卖为借口离开那盘注定以失败告终的棋局。
程颂看穿我的小心思,只是轻轻将棋局移到一旁,并将茶几收拾干净。
随后,我们又就着电影吃起晚饭来。
中途,郭老师打来电话;她和程颂父亲回到家时,不见程颂的身影,便特此询问一番。
程颂只道自己不回家,并未告诉她自己在我家里。
我知道他担心郭老师对我印象不好,所以才闭口不谈我的事。
可没过多久郭老师就又给我打来电话,我纠结了许久才将它接通。
毫无疑问,郭老师仍旧是询问关于程颂在哪儿的事。
我停顿片刻看了程颂一眼,他好像看出了我的苦恼,一把拿过我放在耳边的手机不吭一声就按下了关机键。
不管我如何想拿回自己的手机,他也不给我。
至此,郭老师再也没有打过电话。
或许,她也猜出程颂不会想和他们呆在一起吧!
吃完饭,程颂抢在我动手之前将所有的垃圾都收拾好放在门口。
此时,窗外的细雨还在玻璃窗上涓涓而下,雷声隐隐滚动,像是在为一记震天的吼叫声蓄势。
我们俩坐在地毯上,相看两无言。
第二天清晨,我们俩早早起床洗漱收拾一番后,在小区外的早餐店随便吃了顿早餐就往医院赶去。
来到重症监护室外,我看了看时间,还不到八点,医生还没上班。
于是,我们在走廊外的座椅上坐下,静静等待医生上班查房时刻的到来。
今日,在重症监护室外昨天那对夫妇已经不在走廊上了。
或许是他们的孩子已经离开了重症监护室,亦或许是和姑奶奶一样已经度过危险期进入等待期了吧!
没多久,姑奶奶的主管医生来了,在他身后跟着的依旧是滕子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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