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哥命令工匠们献出图纸,亲自交于沙突王。”
“只不过我们的观星楼是用来看星星的,而沙突的望月楼,是用来打仗的。”
隐藏在衣袖中的手指紧紧攥着,长甲扣在掌心中,刺痛能叫人清醒。
温眷禾强装镇定,问:“打仗?”
“嗯,”
霍楚闲并未现她的不同,又道,“沙突好战,苦于地形差异和做工粗糙,一直构建不出高台。
所谓登高望远,这方面是他们的短板。”
“望月楼修建完成后,沙突连续打赢好几场胜仗,所以沙突王和太子不管怎样,都会给我大哥几分薄面。”
“大少爷与沙突私交,甚好?”
“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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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万籁俱寂。
温眷禾静静地躺在床上。
——“大少爷和二少爷都有自己的绣娘。”
——“我大哥命令工匠们献出图纸,亲自交于沙突王。”
刺绣、望月楼、通通都是他。
一切都与他有关。
脾气暴躁、阴晴不定,无视男女礼数,唯我独尊。
从后花园一齐斩断四人手臂,到在沙突斩示众,霍楚厌没有半分犹豫,将人命玩弄于股掌之中,没有半丝怜惜之意。
所以姐姐作为他的绣娘,一个不小心触犯了逆鳞,那就是一秒天堂一秒地狱。
姐姐说是姐姐,实际也就比自己大了一岁。
因为这一岁,她成了自己的雨伞、遮荫的树枝。
小时候娘教两个人刺绣,姐姐总是学得又快又好,自己能将针和线绣成一团死结,扯也扯不开。
那时候,姐姐总是很耐心地帮她拆线。
因为被针戳破手指而耍赖哭泣,姐姐就会把绣好的刺绣给自己,然后再被娘现。
——“你哪里会双针线法呀?是不是又跟兰儿哭鼻子,拿了她的?”
——“娘,是我主动给眷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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