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理智却不允许他多作迟疑,苏咏年轻、冲动而热情,他有权明白真相,有权支配未来,有权,放弃。
不是没动过辞职的念头,离开,远离那个危险的契机,幸福便近在咫尺,可是,他不再是个爱起来不管不顾的毛头小子了,痛苦的真相比甜蜜的谎言更可贵,责任这个词听起来很空泛,但是很重,沉甸甸地压在心上,压熄了将成燎原之势的爱情之火。
也许过些时候,伤痛会渐渐淡去,他想,离开,无论是落荒而逃还是了无挂碍,都是难以避免。
几番激荡,已经归于平静的内心,不敢奢求更多。
如果可能,不要恨我,阿咏。
“痒啊痒。”
诊查的时候,苏咏揭开衣摆,露出那条狰狞的伤疤,手指直想往上抓,陈景仪拨开他的手,沾了些消炎冷霜轻轻按揉着,说:“正在长皮肤,当然会痒,你不要乱抓。”
苏咏躺平了身体,半闭着眼睛享受陈景仪的服务,衣服已经快撩到胸口了,鼻腔里送出几声舒服的低哼,要不是有护士在场,只怕又要当场黏上来。
臭小子,自从那天夜里紧急煞车之后就抓住每一个机会勾引他,看来,不挑得他理智全失不肯罢休。
如果是全无芥蒂的爱恋,只怕苏咏早被疼爱到下不了床了,可是偏偏梗阻在前,能看不能吃,对一个正常男人来说,实在是件苦事。
护士打完针,留下一周的药,冷冷地说了一句:“下周一再来检查。”
然后扭着小蛮腰姗姗离去,苏咏睁开眼,对陈景仪抱怨道:“小仪,你不爱我。”
“胡说什么?”
陈景仪皱眉,暗叹短短几天,眉间皱纹必然疯长,苏咏气哼哼地拍开他的手,叫道:“谁胡说?!
你对我一点欲望都没有,不做也不肯让我做,还说爱我?”
陈景仪垂下眼帘,笑了:“阿咏,落了痂之后,去把疤痕磨平吧。”
苏咏不以为然地摸摸腰上的硬痂,有些得意:“这可是爱情与信仰的纪念,不能去。”
再说了,他一个男人家还怕有疤吗?不仅能增添男子气概,还能用来向小仪勒索感情,百利而无一弊,何必整它?
陈景仪摇了摇头,轻轻抱了抱苏咏,低声说:“随你的便吧。”
爱情与信仰的纪念?他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感伤。
天气越来越冷,连着几天不见太阳,冷风阵阵,阴郁的天空好象随时都要滴下水来,苏咏百无聊赖地在课本上画圈圈,离供暖还有些时日,这段时间最为艰难,313已经冷得像冰窖一样,迫不得已,他才抱着东西来文科大楼上自习。
大教室里虽然人多,温度却没提高多少,依然阴冷潮湿,苏咏呵了呵发僵的手指,翻过一本六级习题集,一边诅咒万恶的西方资本主义一边在选项上勾勾画画,郁闷像天上的乌云一样,层层压下来,越聚越多。
正在犹豫要不要借请教之名去骚扰小仪,腰间的手机开始震了,苏咏掏出来一看是陈景仪打来的,当下喜出望外,跑到走廊里肉麻起来:“小仪亲亲,我好想你啊……”
“是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许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穿越成情满四合院中,许大茂的弟弟,而且还是个即将被开除的物资科临时工。...
剧情版文案在短短一年里就因各种天灾人祸失去了八任领主的莱纳城,已于贵族中有了受诅咒之地的可怖名声。而这座臭名昭著的受诅咒之城,终于在春天结束之前迎来了一位拥有阳光般灿烂的金发如...
弟子八戒!敢问佛祖,和尚可能娶亲?张天道手持滴血戒刀对着佛,遥遥问道,神情恭敬,双目闪烁着冷意。谁说和尚不能养僵尸?算卦?娶亲?佛爷偏偏就做了,谁敢不服?问问佛爷手中的禅杖?就告诉他!西天想他了!且看张天道如何将和尚事业发展广大,话说系统,接下来是什么世界?本文章讲的是一个和尚穿越万界,将佛门发扬光大,一个和尚穿越万界,将佛门发扬光大,重要的事说三遍,一!二!三在哪里?...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
十年前我们于星空下相遇,我用机械的手指与你拉钩,共同许下明天的承诺。十年后我们在星空下相逢,虽然你早已忘记我的一切,但我还是愿意燃烧自己,只为兑现迟到了十年的承诺。因为从我们相遇的那一刻起,你便成为...
尤妙信了席慕的邪,信了他说的她不给他好脸色一直逃他才放不下她,信了他那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再来一世,她乖乖巧巧的当他偷得着的那个,按着他的喜好做事,期待有一天他能腻了放了她直到若干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