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这双眼睛最后瞳孔放大的样子,那是死亡的昭告。
好一会都没听见他开口,庭树以为是真有大过节,装模作样啊了句:“你讨厌他?可我好像还挺喜欢他的,要不咱早点离婚,免得我天天提他,让你心烦。”
这是第一次景逐年用这么认真的语气说话,明明和平时调子差不多,可庭树却强烈的感受到里面的严肃和警告。
景逐年直视他,庭树能清晰地望见他的眉眼,距离很近,似乎能看清他的睫毛。
同样的,淡淡的冷杉味窜入鼻息中,那墨色的黑瞳倒影着自己的身影。
以往的平淡漠疏被冷厉代替,不由得让庭树微睁大眼睛,心底冒出紧张和害怕。
霎时,周围静的好似只剩下他们二人,景逐年的声音响起,攥紧他的心脏:
“我知道你喜欢他,但我不会离婚的。”
话语坚决,肯定,夹藏着毋容置疑。
这一刻庭树也没了嚣张作威作福的样子,气势变得很弱。
他咬了咬嘴唇,睁大眼睛看向景逐年,几秒后,似是要找回底气,突然提高音量但说着说着明显感觉到声音在变小:
“切,你说不离就不离啊,我还说我不想结婚呢,不也还是结了。”
“反正这婚我肯定是要离的……”
嘀咕完,庭树直接站起身把碗筷洗了,闷闷咽下这一口气,毫不回头地甩门进卧室。
景逐年话不多,大部分时候都是别人问他回答。
这栋三层小别墅,本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现在庭树走了,周围瞬间变得宁静,好似掉落一根银针都能听见。
片刻,从阳台灌入的夜风,吹起桌上的书本,发出哗啦声,才让站在原地的景逐年挪动步伐。
是墨色和深蓝交织的夜晚,耳边是时而大小的风声,阳台君子兰的叶子摇摇欲坠,景逐年走上前把门关好。
倾斜的月光透过门窗洒在景逐年那漆黑的眼眸里,增添了几分孤寂感。
他好像把人凶到了。
-
“哎,走走走,景大医生,马上要迟到了,你怎么还没换衣服啊!”
隔着一道门,季沣的声音就传进来了,下一秒,门被打开,他大跨步走进来。
景逐年刚结束实验室的工作,他摘掉白大褂用免洗洗手液擦了擦手,不紧不慢地说:“不急,师姐还在里面。”
前些天领证时,庭树可以不想参加婚礼,但景逐年不能不准备。
于是有了帮忙条件,景逐年要约陈嘉吃饭,给单相思的季沣牵桥搭线,好让季沣随时备着盯着婚礼现场。
“快看看,今天我这身怎么样?帅吧!”
等心上人自是要有耐心,季沣走到洗手台前的小镜子处,前后左右欣赏了一番。
“帅。”
景逐年头也不回地答道。
季沣早就习惯景逐年这样子,要不是真扯证了,他以为他这好朋友只会学习研究病情呢。
说起来,季沣到现在回想这事,依旧是觉着不可思议。
啧啧啧,人不可相貌。
陈嘉比景逐年还要大一届,也是个热爱学习的人,整天不是泡图书馆就是实验室。
等了二十分钟也不见人影,季沣说:“要不,你先去吃吧,我继续等她。”
听到这话,景逐年点了点头:“嗯,好好等,能等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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