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棋!”
陆斩翻了个白眼,挥了挥衣袖,一排银针出现在半空,瞬间呼啸到赵文面前,在距离仅仅半指位置时,才停了下来。
赵文一个哆嗦,忙得跪下磕头:“大人饶命,我真的不知道妖物的事情…我跟石先生要钱,是…是我抓住了他的把柄。”
谢春严眼睛一瞪,凶神恶煞:“嗯?”
“是…半个月前,我们听说是先生纳了新的花魁娘子,我一时色上心头,晚上便偷偷去后院看,原本只是想看看花魁娘子的模样…谁料,谁料便看到石先生在殴打花魁…所以…”
赵文支支吾吾地交代着。
“你确定是殴打不是鞭挞?”
陆斩问道。
赵文连忙道:“拳打脚踢的。”
“混账!”
单身狗谢春严瞬间嫉妒得面目全非:“娶了花魁却不用,占着茅坑不拉屎!”
陆斩:“……”
在这个时代,家暴虽然没有前世那么令人深恶痛绝,但是在江宁以仁德著称的石耕元,倘若是传出“家暴”
,定然会损坏他的名声。
();() 所以赵文便以此为要挟,时不时就给石耕元要点银子。
“胃口不小啊!”
陆斩将钱袋子翻出来,足足五两银子,足够普通家庭好几个月的生活花销,看来石耕元确实很爱惜自己的名头。
不过想来也是,若非是爱惜名声,他怎么会免费传授医术?
天下真有人无私到这种地步吗?或许会有,但陆斩觉得石耕元不是这种人。
银子被拿走,赵文顿时急了:“大人…”
“知道敲诈勒索什么罪名吗?”
陆斩没好气地将钱袋子放到了自己的口袋里。
赵文不敢吭声,只是不断地磕头。
陆斩又以德服人警告几句后,才随着谢春严走出房门,将这种不义之财,一人一半充公。
“虽然没问到跟邪祟有关的消息,但足以证明石耕元跟我们想象中不同,或许这个邪祟跟他有关。”
陆斩掂量着手中银子,神色有些冷凝:“你刚刚说,他发妻死在宛城?”
“没错,你不会怀疑嫁衣骷髅是他发妻吧?”
谢春严想了想,摇头道:“不可能,根据我儿时记忆,大家都说周瑛十分舍己为人,跟石耕元天生一对,死后应该不会成为邪祟,还这么凶残。”
陆斩望了望天色:“等到晚上再说吧,希望嫁衣骷髅今晚会出现。”
作为一名夜医,碰到专杀医师的邪祟,陆斩有点发毛,还好有谢春严给予安全感,嗯…武夫真好。
…
夜幕降临,凉风习习。
晚饭时,石耕元夫妇特地摆了一桌宴席,宴请陆斩跟谢春严两人。
席间。
石耕元的娘子姗姗来迟:“夫君,妾身来的迟了莫要怪罪…两位大人,妾身玲珑慕名已久,来的迟了还请两位大人见谅。”
女子约莫二十五六岁的年纪,穿着红色襦裙,乌黑的头发挽成堕马髻,鹅蛋脸妩媚多情,行走进来弱柳扶风波涛汹涌,不愧是能跟花蕊夫人一争长短的玲珑姑娘。
可惜已经成了私家车…陆斩目不斜视道:“夫人客气。”
玲珑姑娘言笑晏晏,抬手将酒水一饮而尽,临走时宽大地衣袖拂过陆斩的手臂,一抹凉意沁润而来,等玲珑姑娘走开后,陆斩手心里多了块手帕。
手帕猩红斑驳,用血写着两个字: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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