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到系统竟然这么傻白甜。
她都当着他的面出轨了,男主得多大的脑袋,才能不介意,还把她当成白月光啊?
但她不去,系统就一直吵。
实在是太烦了。
齐韫耐不住,决定去看看男主,顺便让系统死心。
她过去的时候,刚好太医在给慕容暇换药。
齐韫刚好看到了一眼。
因为刚被清洗过伤口,此时皮肉翻卷,看上去格外的狰狞。
看的齐韫头皮一麻。
这伤口,要是没有男主光环,不是狂犬病就得是破伤风。
也就他是男主,了两天烧就挺过来了。
太医快地将他的伤口包扎好。
慕容暇的身体微僵,像是有些不好意思一样,胡乱地拢起了衣襟,然后摆手让其他人出去。
“刚才是不是吓到你了?”
他的语气很温和,里面带着浓浓的歉意和关切,看的本来已经把他忘记了的齐韫又勉强良心现捡起来了几分愧疚。
“对不起琢玉哥哥,我现在才来看你。”
“没关系,你能来,我就很高兴。”
他笑了笑,格外的温柔。
他像是忘记了那天生的事情一样,只字不提。
不但对她的态度一如既往。
甚至还送了她一件亲自准备了许久的礼物。
齐韫的目光落在他手上托着的那个精致的木匣,眨了眨眼。
慕容暇温柔地看着她:“怎么不接?不看看喜不喜欢吗?”
刚开始齐韫还没反应过来,然而此时,她已经没办法再忽视他的虚假了。
她觉得一个男人被戴了一顶绿帽子后,还能表现的像他这样无所谓,像是什么都没生过,不是太爱,就是有所图谋。
前者,恕齐韫从未感觉到。
而后者,她并不知道自己一个孤女,身上还有什么值得男主费心思的。
齐韫实在是想不通,皱了皱眉。
慕容暇叹了一口气,将匣子放在一边,“怎么了?这般愁眉苦脸的模样?”
齐韫故意道:“琢玉哥哥,你为什么要对我好?”
慕容暇低笑一声,“你如今出了孝期,我们婚期将近,若我不对你好,到时候你那些叔叔伯伯上京后觉得我欺负你,还不得打断我的腿?”
齐韫一扬眉,“什么叔叔伯伯?”
慕容暇闻言虚点了一下她的眉心,“你个小没良心的,你成亲,难道不打算告知曾经在伯父麾下为其效力的那些人吗?他们可是曾经看着你长大的,若是不告知,岂不是有失礼数。”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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