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声音微哑,变成游丝般的气流,撩到她耳廓。
俞知光正好挪开手,摸了一下自己耳垂。
“醒了就早点收拾好,送你回城。”
薛慎坐起,神情自然而放松,没有提起她昨夜闹胡的意思,俞松了口气,起身简单地洗漱梳妆,再用早食。
寿南山间秋意浓厚,举目一片深黄浅碧色。
两人顺着蜿蜒山道往下走,薛慎在路边某棵树的树皮上敲了敲,“俞知光,这是乌猿木。”
她脚步一顿,他没停,继续往下走,又路过一棵长得相似的树,“这也是乌猿木。”
“乌猿木……有何特别之处?”
“树皮和树叶汁有轻微毒性。”
“所以?”
“它大概没有虫子,”
薛慎回头看她,表情认真得吓人,“你想的话,我现在把你扔上去。”
俞知光当即警惕地退开了两步。
回程没有让卫镶来驱车,两人共骑薛慎的马。
坐骑叫追电,高大威风,通身漆黑,额上覆盖一团白雪,一见了薛慎,就亲昵地伸出脖子凑近。
薛慎不知从哪里拔了一把野草,抽出一小束给她喂。
直至追电认了人,才扶她稳稳当当地上马。
缰绳催动,追电沿官道慢跑。
俞知光在轻微颠簸中摇晃,坐不安稳,想跟着去扶缰绳,又怕影响薛慎控马,薛慎低沉的声音擦在她耳廓:
“俞知光,你没骑过马?”
“小时候学骑马摔了后,再没骑过。”
“那扶我手臂。”
男人小臂上裹着皮革护袖,俞知光搭上去,稳而有力,再坐一会儿,她适应了马蹄的节奏,人不再僵硬。
官道两旁树木在余光里掠过,变成模糊树影。
头顶艳阳高照,一团团浓密鲜明的白云堆积在一处,压在远方皇城门上,熏风扑面而过,俞知光很快出了汗。
她小时候怕马,长大不那么怕了,但不好意思特地再去马场学骑术。
眼下的感觉,充满了陌生不适,还有一股前所未有的新鲜和逍遥。
薛慎在她身后,她不会摔的。
“薛慎,你能不能……”
俞知光试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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